朐施然眼底闪了闪,坚定地说:“能。”
他残忍地笑了笑:“现在这件事儿已经激起了民愤,像我之前说的,民众最不能容忍的事情,就是看到自己未来被欺压而无能为力的缩影。权势,儿童,都是最能触动人们的,上边根本压不下来。”
胡宇然听完他这句话,突然开口了。
“你是故意消极办案,你知道线索,你本来可以带人去救那个小女孩儿的!你故意的。就是想拖着把事情闹大,引起众怒!”
因为太激动,他喊破了音。
朐施然慢吞吞地看着他笑了,说:“我说过了,我就喜欢聪明人。”
“你知道我们之前为什么不能把事情给捅出来吗?”朐施然偏头看着胡宇然,胡宇然冷汗涔涔地呆在了原地,“那时候我们也知道他们在残害小孩儿,为什么没胜算?因为那些小孩儿都是些孤儿,都来历不明,不会有那么多的人去计较去关心,就算是公之于众了,也起不到多大作用,说到底,好像那些孩子游走在人们所谓的正义之外。现在这个不一样,这个小孩儿有名有姓,在公众所谓的‘王法’的保护范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