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郎中又拿出一柄细长银刀,一瓶烈酒,将刀刃浸在酒中。片刻之后,他拎起银刀,把整瓶酒液全倒在肿胀的伤口上。
冰凉灼烫的液体接触到肌肤,让傅明生生打了个激灵。
“教主。”
白枭站在窗外,看了傅明一眼,欲言又止。
“无妨。”纪潜之淡淡说道,用手巾擦拭着脸上血污,“挑重要的说,其余琐事你自行处置。”
“是。”
傅明习惯性地竖起耳朵,想听清白枭的汇报内容。然而剧痛感猛然袭来,瞬间夺取了他所有的注意力。几乎是反射性地,傅明挺直了脊背,差点儿整个人弹跳起来。
“请不要乱动。”那郎中一边说着,动作利落地切开傅明腿部的皮肉。黑红色的浓稠液体缓慢流出,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恶臭。刀刃碰到骨头,密密麻麻的疼痛顺着腿部神经爬上来,直窜进傅明的脑袋。
真他妈要命。
傅明紧咬着牙齿,强迫自己不要嘶喊出声。眼前一阵阵发黑,疼痛与晕眩感来回敲打着太阳穴,连带着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