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玩意儿,哪里比得上拍戏来钱快?
戏拍了,名声也毁了。
至于包养……他确实是骆贤养大的——作为养子,也作为情人。古时候有童养媳,而他的性质大概也是如此,只不过更为复杂的是他和养父在血缘上来说是兄弟。
晚上八点整,穆瑞麟回到家中,骆贤还没回来,保姆方阿姨已经把饭菜做好了,她历来疼爱穆瑞麟:“小麟啊,拍戏辛苦了,我给你煲了汤,明天带着喝吧。”
“谢谢方阿姨。”
穆瑞麟住的当然不是骆家主宅,像他这种见不得人的私生子,当年如果不是年仅十六岁的骆贤动了恻隐之心留下了他,穆瑞麟现在搞不好已经被他那对狠心的爹妈丢进垃圾堆里了。
有关他的身世,说起来简单,听起来却复杂得可以:穆瑞麟是骆贤他爹骆铭跟个混血妓女一夜fēng_liú的产物,那妓女——也就是穆瑞麟那个妓女老妈本来以为可以母凭子贵飞上枝头变凤凰,哪里想到看上去光鲜亮丽的骆家家主无比惧内,根本不认他们母子。骆家正室夫人胡梦琳家里带红,说白了骆铭能把骆家发展到如今的地步跟政商结合的背景是分不开的。一朝梦碎,抱着儿子来找人的妓女撒泼打滚要扔掉这个孩子,骆铭见状,内心依然毫无波动——他已经有一个无比优秀的儿子了,没有必要再接下这个妓女生的儿子给自己找麻烦。
再说了,谁知道这种脏兮兮的女人生的孩子究竟是不是自己的?
令骆铭和所有人想不到的是目睹了这一切的骆贤开口留下了这个孩子,并在自己成年后将穆瑞麟挂到了自己的户口本下。
他们是名为养父子实为同父异母的亲兄弟,本已是无比复杂的关系却在穆瑞麟成年的生日会上变得更加复杂——他被自己的养父兼哥哥拖上了床。
乖乖吃了饭、洗了澡,穆瑞麟蜷缩在沙发上对着电视发呆,一呆就呆到了骆贤回家。
“等很久了?”
“你回来啦……也没有很久。饭吃了么?方阿姨走之前留了菜,我给你去热一热。”穆瑞麟曾不止一次觉得自己在面对骆贤的时的身份不仅是儿子,更多的倒像是情人。
“不用,我吃过了。”骆贤扯掉自己的领带,虽说已经年近四十,可这位骆家当权者依然丰神俊朗、身姿笔挺,无论哪个方面都不输给二十出头的小伙子。相反,骆贤身上有一种长居上位者特有的霸气,能令人不自觉地臣服。穆瑞麟从小到大在他身边也只有听话的份儿。
骆贤闲适地坐到沙发上,非常自然地搂住穆瑞麟,“在看什么?连我回来都听不到。”说这话的时候,骆贤侧着头,用他那笔挺的鼻梁蹭了蹭穆瑞麟的。
穆瑞麟没有回答。因为骆贤本身也不在乎他的回答。
室内,情欲的气息渐渐蒸腾,穆瑞麟被骆贤一个翻身压在了下面,俯身在他的脖子上吮吸。
“啊……别……明天还要拍戏。”被别人说闲话是一回事,带着吻痕去片场又是另一回事。他穆瑞麟在演戏方面虽然称不上是敬业,可这基本的责任感还是要有的。
“谁敢说你?”骆贤却完全没有将穆瑞麟的要求当一回事。他的手直接往下摸上了小瑞麟。
“唔……”这具早就习惯了情事的身体迅速有了反应,腰自动变软,长腿往骆贤腰上一缠,在对方的抚慰下,穆瑞麟的唇齿间漏出了几声低喘,洗过澡的身体泛着香味、从小练舞的身体令他能做出各种高难度的动作。高潮即将来临时,穆瑞麟的脚趾反射性地蜷缩,天鹅颈往后一扬,却是方便了身上人继续在他身上种下更多的痕迹。
柔软的腰身被抬高,有力却并不粗壮的大腿几乎被呈一字型打开,粗壮ròu_bàng借着穆瑞麟方才自己射出的体液作为润滑,硬生生地挺了进来。
若是普通人被如此巨大的阳根整根没入,后穴撕裂那是难免的。然而穆瑞麟在方才洗澡时就自觉做了扩张,毕竟……他曾经不止一次因此受伤过。
骆贤在床上并不是个温柔的人,穆瑞麟的身躯被对方狂猛地撞击着,真皮沙发上的靠垫被挤到了地上,穆瑞麟听见了自己后穴和骆贤的巨根摩擦时发出的声响,润滑过的后穴流出了yín_shuǐ,就如同那些帖子上说的一样——他穆瑞麟本来就是个sāo_huò。然而那些发帖的人还不知道,他这个sāo_huò是与生俱来的:母亲是个不要脸的妓女,从出生开始,穆瑞麟就流着yín_dàng的鲜血……
思及此,穆瑞麟觉得有一种低到尘埃里之后的愉悦感,“啊……好棒!爸……用你的ròu_bàng干我!”
骆贤显然非常吃他这一套,下体愈发胀大,他将穆瑞麟的双腿反折,直接压在了对方头边,粗大的yīn_jīng满满地插入后穴的深处,令人满足的被占有感让穆瑞麟狠狠地搂紧骆贤,一声又一声的“爸爸”叫得骆贤将自己的亿万子孙射进了儿子的xiǎo_xué之中。
“啊……”穆瑞麟再次射出,忙了一天的他本身就很累了,此时,射过两次的穆瑞麟迷迷糊糊地搂着骆贤不放,大概是从小被父母抛弃的缘故,穆瑞麟对拥抱有一种超乎寻常的渴望。
骆贤摸了摸穆瑞麟的小卷毛:“这里冷,别睡过去了,去床上。”
“爸,你抱我过去……”
叹了口气,骆贤爸爸认命地将自己身上这只无尾熊宝宝抱上了床。
穆瑞麟的睡眠并不好,他有起夜的习惯。大半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