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晏妥协一般摊手笑了笑,“我没你想得长远。”
“想得再长远有何用,不如珍惜眼前。”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花飞月扭捏着细腰,一脚跨进门槛。
哑巴露齿微笑,看了一眼青晏,青晏会意,便道,“哑相公决定留下,月娘该高兴了吧!”
花飞月登时鼓着手掌笑得天花乱颤,“好好好,我正想问呢,哑相公头一日出房,必是门槛都要踏平了!”
哑巴有礼地跟着笑,青晏却冷道,“可是严将军当众侮辱哑相公,想来有钱有位的官商也不免轻贱于他,月娘当为哑相公想想,我看这样,先挂清倌的牌面陪酒,待哑相公适应再侍房不迟。”
“这……”花飞月面有难色。
青晏接着说道,“别担心,以哑相公的资质,我再给他稍加打扮指点,谈不上倾城倾国,在我们庭兰苑定是最出挑的清倌,断不比花魁芷蓉姐姐逊色。”
花飞月缓色不少,想了想才说道,“行是行,费些口舌罢了。可清倌不好做,琴棋书画诗书礼乐,酒量就更不用说了,哑相公都会哪些?”
花飞月转头询问哑巴。哑巴愧颜,想说自己一样都不会,那厢青晏接了话去,
“便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