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绵延气鼓鼓的问道:“你便任由他们这样的编排你?”
岑怀瑾不屑道:“那又如何,是我高中解元,而不是他们,随他们说风凉话去。”
“总归是人言可畏,怎么能如此纵容。”苏绵延不甘心的低声念着。
“正因为是人言可畏。”岑怀瑾止住脚步,苏绵延措不及防撞上了他的后背,一时忙着表示歉疚,还要揉着撞疼了的鼻子,竟忘了两人刚才说的话题了。
岑怀瑾莫名觉得好笑,伸出手轻拍了下苏绵延的额头,看着他委屈巴巴的看着自己,正色道。
“正因为人言可畏,才要谨言慎行,不能有所差池,为人所诟病。”
“总归觉得刺耳难听...”
“那便不要听。”
“可是听到了呀。”
“便当做从未听到过。”岑怀瑾放缓了脚步,等一等焦急的赶上来的苏绵延后,继续道:“总归不能是牛角尖,钻进去出不来。”
“可是...”
“人活一世,说你不好的人很多,哪里值得你一一去计较。”
“可是...”苏绵延仍想要说什么,岑怀瑾已在一间屋子外停住了脚步。
苏绵延抬起头,正见留着山羊胡须,文质彬彬的老人站在门外对着他们笑着。
“先生。”岑怀瑾恭谨的拱手行天揖礼,苏绵延看着他的举动,忙着效仿。
宋矜熹笑道:“我的寿宴,倒是巴巴的又要麻烦你跑一趟。”
“先生这是说的什么话。”岑怀瑾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