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以得寸进尺为人生准则,娄横自然又生出了别种想法。
自古饱暖思淫/欲,古人诚不欺我。
他泄下一丝气力,让欧洋往下滑落了些许,又背着手,重重一晃,把人运了上前。
娄横佯装不注意间,手掌往下一滑,正好抵在了他的屁股处。
着实走心地摸了几把,不住揩油,他越发觉得触感撩人,动作已是停不下来。
娄大猥亵狂的举动过于明目张胆,渐渐也让欧洋察觉到了。
炙热的手掌磨蹭着自己,他不自在地扭动身子,总觉得气氛很是怪异。
说不出哪里的怪异,欧洋轻哼一声,拧起了眉头来。
欧洋的小举动愈发便宜了某人,娄横眸色微沉,依旧极其不舍得地挪开了手。
要是一次做得太过,可能下次要占便宜就麻烦了。
非常得有长远观念的娄大学霸惋惜着,依旧装模作样地询问了一句。
“怎么了?”
欧洋瘪瘪嘴,心大地甩开了脑中的念头,回应道:“没事。”
很快,他们上了校车,娄横不得不松手,将背上的人放在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