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失去了约束,野心和yù_wàng就会开始膨胀。你猜猜后来发生了什么?”
穆弈煊停顿了一下,“两人之间的位置对调。占据了绝对优势的弟弟不止想要铲除兄长的信徒,更是要连同兄长一齐消灭。”
他的眼前忽然又出现了那看不清面孔的青年人和瑟瑟的河灯。
“那最后他死了吗?”
他只想知道这么一件事。他死了吗?
这故事里的兄长,他死了吗?
“这问题的答案难道不是你最清楚吗?”
穆弈煊望向他,眼神定在他的身上,带着一点难过,“名字是很重要的东西。”
“这天与地之间,没有什么人是自由的,哪怕是神祇也不例外。他们要遵循的规矩不一定比凡人要少,好在一切无法挽回以前,他找到了那最后一线生机。”
见他还是一知半解的样子,穆弈煊看了眼外头天色。不知不觉间外面天都已经黑了,屋内昏暗得不见一丝天光。
他从还愣着的人手中抽出自己的外衣,“我该走了。”
柔软冰冷的料子在他手中如水一般滑过,他试图去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