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止,劳烦你给这位先生看看手相。”
黑衣人认命地走到他面前,伸出手。他的手心有很明显的剑茧,一看就是习武之人。
又要照顾这白衣人,又要被他这样使唤折腾,史永福对着高大英俊的薛姓年轻人微妙地升起一点同情。
“你可记得自己的生辰?”
黑衣人皱眉,许久以后才沉声说出了自己的生辰。
“你等着,算错了我史永福把脑袋给你摘下来!”
史永福掐指算了没一会就变了脸色。他脸色红了又青,最后变得煞白,惊恐地抬头看着这黑衣人,“你……”
他话刚出口就看到黑衣人脚边拉得长长的影子,又想起先前看手相时不容错认的体温,登时连珠炮似的连声嚷嚷,“不算了不算了,这八字不对劲,不算了!”
“哪里不对?”白衣人接过话头,漫不经心地用他方才的话刺他,“先前不是说什么都能算么?”
“小少爷,您就别逗我了。能算,当然能算,只是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史永福气得脸涨通红,“你自己说说看,这是活人的八字吗?”
“你什么意思?”
连一旁的黑衣人都禁不住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