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姐没勇气看第二眼,心里只有一个单纯的念头。她想弄死胥罡。
土鳖?呵呵不存在的,谁跟她说胥罡是土鳖土鳖得急。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呦,现在的孩子哪吃这一套……
红姐想不到,她也有走眼失算的这一天。
整场演唱会从成名曲黑太阳开始,到漠北民谣,到生生不息,一直到最后一首假行僧。歌迷们的情绪就一直维持在沸点那里,一分钟也没降下来过。
更何况,假行僧前奏响起,大汗淋漓的胥罡盘腿坐在地上,直接打开军挎,从里面掏出一个乌黑锃亮的木鱼。如假包换。
贯穿始终的木鱼声穿透一切乐器,低吟梵唱着淡定的节奏。
头发湿透了,男人索性把帽子摘了下来,随意的搁在脚边,节奏丝毫不乱。
“我要从南走到北,我还要从白走到黑。
我要人们都看到我,但不知道我是谁……”
台下变成了大合唱,有人开始随着节奏挥舞着手中的灯牌荧光棒,很快更多的人加进来,形成一片耀眼的海洋。
“假如你看我有点累,就请你给我倒碗水。
假如你已经爱上我,就请你吻我的嘴……”
几乎酷酷的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