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我早就对他死心,没奢望他能替我出头,我名声越臭,他只会更开心,泼在我身上的脏水,都是他眼中的杏花雨。
“唉,肏何兆爽吗?平时逗一逗就红脸,埋着脑袋一声不吭,我还真好奇他软绵绵地声音□□什么样,是不是换了个人似的特别浪?”
裴桢猛地钳住宋懿下巴“闭嘴,你不是好奇吗?我他.妈.的告诉你,他床上死鱼一样,一动不动,腿都不敢张,每次做.爱都像是强.奸。你再瞎.哔哔,我真会按着你就地给你开.苞!”
宋懿大力拍开裴桢的手,揉着下巴上被掐出来的红痕,嘴角牵起浅浅的弧度。
声音玉帛一样柔滑,浮在空气中轻飘飘的“呀呀呀,我踩着裴大少尾巴啦?”
裴桢躺了回去,望着吊顶上金色的雕花,不再言语。
他昏昏欲睡,眼帘半阖之际,宋懿突然伸出手轻轻抚上了他的唇。宋懿眼神温和清明,像弯着泓澧泉,分明是动心的模样。
裴桢一下睁开眼睛,皱着眉头,扳着宋懿的手腕发力去拧,宋懿却飞速侧身,抬起一条腿跪在池沿,掐着裴桢脖颈,把他脑袋死死按在大理石上。
裴桢被扼住咽喉,气喘不顺,憋得满脸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