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
然而君圭已经不再看着他,目视前方只顾走路了。
而类似的对方还发生在越家老宅里。
“我这身衣服还可以吧?”越老先生整理着自己的领带,紧张地问着自己老伴。
越奶奶眼神瞥了一下,淡淡地说,“还行。”
而就在两人整理衣服的时候,越弘良跟妻子也走下楼来。
越老先生一见自己儿子也穿着跟自己类似的黑色西装,顿时有些不乐意了,“你年纪轻轻的,穿什么黑色的西装。”
“……”他一个六十岁即将退休的老年人,被人说年纪轻轻,他应不应该笑呢?“正式场合都这么穿的。”
虽然他理解老父亲不想撞衫的心理,但是自己儿子终身大事的重要场合,他绝不退让。
挽着越弘良的利雅秋忍住笑声,松开了手走到越奶奶身边。
“妈妈,你穿着这身旗袍真好看。”利雅秋才不管男人之间幼稚的战争,到了越奶奶身边坐下。
越奶奶虽然已经年过古稀,但是依旧端庄优雅,发白的头发被梳成发髻挽在脑后,身上的旗袍也合身得体,没有一丝褶皱。
“是你眼光好。”越奶奶拍了拍利雅秋的手,这旗袍的布料还是利雅秋挑的。
楼下一家四口其乐融融,而身为主角的越尧一出现,就接受了众人目光的洗礼。
“你这也太随便了吧?”越弘良嫌弃的眼神一扫,立马开口道。
还没等越尧开口,顿时就有三个不同的声音响起。
“哪里随便了,我觉得尧尧很帅啊。”这是利雅秋。
“很好,有精神。”这是越奶奶。
“哼,像你一样就好吗?”这是对撞衫耿耿于怀的越老先生。
作为前霸道总裁现霸道董事长,越弘良在家的地位向来是没有的,只好乖乖地闭嘴了。
而闭嘴前还是要偷偷瞪一眼罪魁祸首的越尧的。
今天的越尧上身只穿了一件黑色的衬衫,衬衫最上一颗扣子解开,隔着衬衫隐约可见结实的肌肉;下半身是一条灰色的西装,裤,裹住了一双结实的大长腿。简单的装扮却尽显男人的美丽。
利雅秋欣慰地看着眼前的儿子。仿佛他还是那个爬树掏鸟窝到处恶作剧的小孩,转眼间就成了有担当的男人,即将步入婚姻的殿堂。
越尧不知道楼下的几位长辈丰富的内心活动,今天这一身虽然看起来简单,但其实经过深思熟虑的。以他对君圭的了解,这种天气这种场合,他一定会穿白衬衫之类的衣服,说不定到时候还能凑成情侣装。
事实证明,他真的很了解君圭了。
一见君圭,越尧就知道自己穿的没有错。
君圭此身身上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衬衫,黑色的休闲裤,显得清爽帅气,不像是年已而立的人,反倒像哪个大学的校草。
其实两家人在君圭与越尧之前,便有交集,君简帛虽然年纪跟越弘良相近,但却是越老先生的朋友,两人一碰面,就有无数的话题聊。
而杨晴柔跟利雅秋年近相仿,兴趣相投,很快也聊到了一块去,而越奶奶时不时接上几句话,三人也十分投机。
再一看,越尧跟君圭位置相邻,虽然桌上有这么多长辈,但是越尧也忍不住侧头跟君圭讲上几句悄悄话。
一时间,饭桌上只剩下越弘良一人宛如局外人,没人搭理有些凄凉。
可惜君禹有工作没办法赶过来,不然越弘良还能有个落单的跟他聊聊。
好在没有多久就是服务员上菜了,越弘良孤独的时间总算是结束了。
两家人对于这桩婚事都没有什么意见,晚饭间,两家人反倒是聊聊戏曲,聊聊经济,聊聊艺术文学,其乐融融。
“这臭小子从小就犟,小君子性子软,日后如果有什么让你不开心的,就跟爷爷说。”越老爷子笑眯眯地对着君圭说,按照年轻人的说法,他可还是君圭的粉丝,可不能让自己家臭小子欺负了小君子。
“谢谢越老先生,越尧不会的。”顶着在场六位长辈热切的眼神,君圭有些不适应。
“君圭从小性子闷,很多事都不喜欢说出来,越尧平时要多担待些。”虽然自己孩子看着哪哪都好,但是这种场合还是得说些场面话。
“君圭很好,不闷,阿姨您放心。”越尧望向杨晴柔的眼睛,郑重地说道。
越老爷子一瞪眼,得嘞,是他咸吃萝卜淡操心了,他哪里见过越尧这副样子,估计越尧就是靠着这副稳重可靠的样子,欺瞒过了小君子和他家人的吧。
“婚礼方面不知道君圭有什么喜好的吗?”利雅秋慈祥地望着君圭。虽然只是第二次见,但是她能看出是个安静纯良的孩子,跟自己这个从小调皮捣蛋,长大后又满肚子心眼的孩子不是同个段位的。
“我都可以的。”关于婚礼,君圭似乎从来都没有想过,而后又望向了越尧。
“我们喜欢中式的。”越尧接收到君圭求助的目光,手在桌子底下偷偷握住了君圭放在腿上的手。其实越尧自己是无所谓的,但是以他觉得君圭应该会更喜欢中式的婚礼。
利雅秋无奈地看着自己儿子没脸没皮的样子,“去去去,我是在问君圭。”
“阿姨,我也喜欢中式的。”他还是比较能够接受中式红火的风格,西式婚礼他有些不适应。
原本还担心自己孩子太过于强势,但是看着君圭,利雅秋又觉得两人是绝配,天生一地。若君圭是一个同样强势有主见的人,只怕日后的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