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三弟也是要去北境,想着要替我给太子捎信捎话呢。可惜,竟是这样错过了........”
姬月白定定的看着张瑶琴,过了一会儿才转开目光,笑着道:“是挺可惜的。”
她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好笑——她这个时候过来,用话试探张瑶琴,究竟是想要对方有何表示?
这种行为和试探,简直可笑又无用!
张瑶琴是什么样的人,她不是一早就知道了?似张瑶琴这样的人,如何又会被三皇子打动?只怕,三皇子便是死在张瑶琴面前,她也不会有半点动容。
事实上,若非叶侧妃有孕在先,张瑶琴当时心急子嗣,三皇子哪里又会有什么珠胎暗结的机会?
姬月白自嘲似的笑了笑,还是在东宫坐了下来,陪着张瑶琴用了一顿孕妇口味的午膳,只觉得牙齿都要酸倒了——果然,她根本就是在自找苦吃!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晚安(#^.^#)
☆、棋局
傅修齐一直觉得出差真的很烦, 尤其是在女朋友(他自己这么认为的)的及笄礼前出差, 还是归期不定的这种,真的是好烦好烦。
最烦的是,他前脚才出京城, 后脚就受到了京城那些人给寄来的“快递”。
一是带着行李和下人追上来, 口口声声说是要和他们一起去北境的三皇子。
一是姬月白让人给他送来的密信。
傅修齐看得三皇子这个左脸写着累赘,右脸写着麻烦的家伙, 不觉也生出几分头疼来。等到七月中旬, 他终于收到姬月白让人送来的密信, 一时间只觉得皇家那块地真的脏,脏的不忍直视, 只有他家小公主是干净的.......与此同时, 他看着同行的三皇子时,便如看着一颗□□,简直是头疼欲裂。
只是, 人也来了,信也收了,傅修齐又没权利赶人, 此时也只好端出忠君爱国的贤臣模样, 一边照顾起这位三皇子一边领着人赶路,生怕对方壮志未酬身先死。
然而, 哪怕傅修齐这般兢兢业业,可北上的路上还真就是意外不断。
先是三皇子——虽三皇子是一夜间洗心革面,打定主意要做个承担责任、弥补错误的大人, 简称要做个人。
可三皇子自小便长在深宫,又有慕贤妃和大公主照顾着,自小便养尊处优,实在没比当初晒晒太阳就会头晕的姬月白好到哪里去。而且,这又是三皇子头一回出远门,虽然他一直呆在马车里,可这么随众赶了几日的路,一路的颠簸下来,他虽有心坚强也实在坚强不起来......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三皇子他病了。
队伍里多了个身份尊贵的病号,傅修齐只得放缓一众人的赶路速度,然后又让随军的军医贴身照顾三皇子,小心医治。
也不知是军医水平有限,还是三皇子真就病得太重了。这么拖拖拉拉,一直拖到七月底,三皇子的病都没能好转,反到是越来越重。傅修齐心知不能再拖下去,若是再拖下去,拖出人命........
皇帝如今也只有四位皇子,四皇子又是个随时可能咽气的病秧子,其余的三根健康的苗苗自然显得十分重要,所以三皇子虽然不比大皇子和太子重要,那也是很重要的,他要是就这么死在路上,别说是傅修齐,便是这一整队押送粮草军械的兵士都得给他赔命。
傅修齐心中反复权衡,最后也只得一咬牙,安排队伍改道往不远处的县城赶去——之前为了赶路他们一直是在郊外疾行的,只是如今三皇子病重,总也要去县城里,至少也能找个医馆,请个大夫,买点药把三皇子这位祖宗也治好才是。
只是,人倒霉的时候喝口水也会被呛到。
傅修齐还未赶到县城,便先遇见了北蛮特色之一的山匪——北蛮民风彪悍,这些山匪亦是各个身材高大,手上抡着大刀更是虎虎生威,骑着高头大马从山上呼啸而下的时候,气势惊人。
傅修齐只一眼便能看出:这些山匪怕也不是普通的山匪,必是见过血,手上有过人命的。这样的山匪,本就不好对付,偏偏他们这一行人又带着粮草军械,带着病重昏沉的三皇子,还为着三皇子病重的缘故改了道,说不得都撑不到北境军接应来援.......
便如稚童抱金行于闹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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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京城的姬月白等人自然是不知道北境的情形。
后宫里,慕贤妃也为着着三皇子离京北上的事情病了一场。
如今,掌管宫务的真是慕贤妃,她这一病,人虽还好,可手头才接过来的宫务却又少了人来打理。再者,慕贤妃病中精神恹恹,也实在是懒得再管这些事情,只想将事情都推开了养病。偏偏后宫里剩下的几位妃子,张淑妃是个不中用的,宸妃则还有个病重需要照顾的四皇子.......选来选去,似乎也只剩下个许贵妃可选。
只是,姬月白哪怕是不要友善值,那也不能叫许贵妃得了意——此时京中局势已是十分复杂,这个时候若是许贵妃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