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的老夫人病重,老人家十分想念小姐,丹霞鸣沙你们立即准备,明日一早送小姐回京。”
“什么?回京?”叶雪衣感觉很突然,她自两岁便来到北疆,期间只是偶然回去京城,对京城,她并没有太多的印象,她觉得北疆才是自己的家。
可是大渊国以孝治国,回京侍疾是势在必行了。镇北侯还告诫女儿,此时不能让别人知道,因为祖母生病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当晚,镇北侯府内备了一桌酒席,低调地为叶雪衣庆祝生辰。酒席冷清,分别在即,镇北侯和夫人都心酸。二十五岁的严文欢不苟言笑,只是闷声喝着酒。
是夜梳洗完毕后,镇北侯夫人林氏来到女儿房中,看着沐浴后鲜润欲滴的娇娇女儿,她递给女儿一本小册子,语重心长说道:“我儿长大了,长成了倾国倾城的绝色美人,长成了宣城之娇北疆之花,如若是在京城,估计咱们侯府的大门,早被媒人踏破了。娘这里有个小本子,你现在就看看。”
叶雪衣乖巧地接过小册子,随即翻看起来,谁知只看了一页,她就面红耳赤、心跳加速起来,并紧紧闭上了眼睛。
不过毕竟是在北疆草原长大的,叶雪衣只是扭捏了几下,便睁开眼睛,大着胆子问道:“爹爹和娘亲,是不是,是不是跟本子上一样做?”
听到女儿敢于开口这么说,林氏觉得很欣慰,林氏对女儿娓娓道来:“娘亲跟你爹爹在北疆生活十二年,娘亲早就领悟透彻了,夫妻之间的情分,绝大多数时候是靠男女之事维系的,而男女之间的美妙,就得多学学草原人的豁达和随性,那等京城贵女的传统教养,最最缺少的,便是如何在那事上取悦自己、取悦男人。”
叶雪衣听后,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她欢喜到:“其实我早就知道娘亲和爹爹的事儿了,在北疆的这十二年,你们受北疆草原人的影响,也学会了草原人的不少习性,你们也像他们一样,随性而起,随意而发,自在快活。是不是?”
“雪儿,日后你也有嫁人的一天,记得将来不管嫁给谁,切记谨记,作为女人,想要一声过得顺遂幸福,除了权谋计策外,还得要先拴捞男人的身子。娘亲说的,你可记牢了?”林氏语重心长说着。
叶雪衣抱住娘亲,撒娇道:“娘亲,明日你不是跟女儿一起回京吗?怎的说得像离别一样?”
林氏笑而不语,她让叶雪衣继续翻看小册子,她则回自己的卧房去,在她刚进门的时候,便被等在门背后的镇北侯猛地抱住,然后紧紧的压在门背后,铺天盖地的热吻密密地落在她身上各处……
画面到这里暂告一段落,叶雪衣已经满脸通红,她朝莫长老嗔道:“莫长老,怎的让人看这些?”
莫长老正襟危坐,他解释到:“这就是你南下回京前,在宣城的最后一天晚上。”
说完,莫长老就不见了,而叶雪衣则痴痴地想,这一世的爹娘,跟二十一世纪的爹娘长得真像,还有,他们好恩爱哪,尤其是她娘亲,实在是开明得紧。
☆、千里追寻
次日清晨天色微明,叶雪衣在将醒未醒时,先是闻到一股淡淡的松柏香味,继而发现自己被抱在一个温热的怀抱里。
恐惧笼上心头,叶雪衣一个猛蹭,想要逃离那个怀抱,岂料双手受阻,她低头一看,这才吃惊地发现,她的双手被绳子绑住了,而绳子一尺开外的另一头,则绑在另外一只白皙却骨节分明的大手上。
“雪儿乖,本王还没睡够,让本王多睡一会儿。”叶雪衣正要转身看去,身后已经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
“北冥浩?”待到叶雪衣转过身去,果真发现抱着她的,正是欺负了她三天三夜的天神小鲜肉。
哦,也许现在不太合适叫他小鲜肉了,毕竟她也只是十四岁的年纪,而十八岁的宸王,在古代算是大人了。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被人在睡梦中找到,并抱着睡了一好觉,这般匪夷所思的事情,叶雪衣难以想象。
哪知宸王并不作答,他只是搂紧叶雪衣,嘴里发出低沉混沌的声音:“乖雪儿,别闹,再睡一会儿。”
这厮怎么如此好说话?叶雪衣抬头看宸王,发现他一脸疲惫、眼圈泛黑。想到几天前的黄昏,他带着手下奔去乌葱岭,然后驻地被人袭击,而今又出现在此地,想必他是经历了不少磨难和危险,想到逆天改命还需落实到这位皇子身上,叶雪衣便乖乖地躺在他怀里,便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许是多日奔逃的紧张,加上逆天改命之事的困扰,叶雪衣也是连日没睡安稳,这会心里不再跟宸王敌对,精神放松下来的她,竟是一觉又睡到了午时,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宸王已经比她先行醒来,而在她一睁开眼睛时,便听到头顶传来嘲讽的话:“一大早就叽叽喳喳,谁知比本王还能睡。”
叶雪衣在心里切了一声,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这厮睡饱之后,又继续开启他孤傲冷硬模式,行那欺负女人的可恶行径。
“起来吃饭。”宸王也不管叶雪衣怎么想,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