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公子小姐们去练武场……”
“等一等,什么公子小姐们?”皇帝这回是惊讶了。
韩敬轩笑着回答道:“启禀皇上,那初八初九那两日,臣的猎人谷酒庄那处庄子,在没有得到庆安侯府任何人邀请下,自发来了四十二个公子和小姐,并非郑国公说的由第一农女聚集他们。至于这四十二位公子和小姐为何不请自来,皇上不妨问问郑国公,以及在场的大半百官们。”
皇帝一听,顿时眼睛就瞪大了:“怎么回事?居然你们都有份,这么大的事情,你们居然忙着朕,还不从实招来,郑子凡你先说,为何你的子女自行去到那个,什么酒庄”
韩敬轩立即提醒:“是猎人谷酒庄,那处庄子是先皇赐给庆安侯府的,那里有一处地方可以打猎,第一农女要把它规划成酒庄,便把她命名为猎人谷酒庄。”
皇帝觉得命名庄子这事儿挺新鲜,不过他还是要先解决眼下的事儿:“郑子凡,还不快说。”
“臣的嫡长女,是听说,听说,那里的枫叶好看,想去那里赏秋。”郑子凡结结巴巴解释。
“其他人呢?快说。”皇帝有些发怒了,这还是他登基十五年来,首次遇到设计如此之多人子女的事情。
皇帝话一说完,朝堂上顿时跪倒一大片,吓得皇帝差点站起来,他有些惊魂不定:“都起来回话。”
百官谢过皇帝,却依然跪着回答,但是答案令皇帝哭笑不得:
“臣的女儿听说有不少公子去那里赏秋,便跟着过去,想趁机,趁机结识,结识几个。”
“臣的儿子听说有不少小姐去那里赏秋,也怀着同样的目的,去那里,结识,结识人家小姐。
“臣的孙女也是如此。”
“臣的孙子也是如此。”
……
皇帝一听乐了,他哈哈大笑道:“朕还以为是什么呢,重阳节本是未婚男女相亲的好日子,朕倒觉得他们勇气可嘉呢。”
百官一听,神情才放松下来,然后一个接一个的站起来,只有郑国公依然跪着,他大声喊道:“启禀皇上,第一农女勾.引韩世子和泫世子,还累及臣女和宜阳县主,实乃败坏门风,请皇帝降罪。”
宸王、韩敬轩和泫泽言一听便怒了,三人同时大声说道:“郑国公颠倒黑白、是非不分。”
看到自己那个惯常冷脸的嫡子,居然也掺和此事,皇帝的好奇心就变大了,在他印象中,这还是他的这个儿子首次掺和女人的事情,他决定一探究竟。
不过不等皇帝发话,宸王便先开口说道:“此事涉及宜阳县主,本王想请内阁大学士周明辉说一说。”
想到卧病在床茶饭不思的孙子,周明辉利落地走出场,愤怒说道:“启禀皇上,郑国公所言,是颠倒黑白、欺瞒皇上,臣的孙女正是收了他女儿的挑唆,才做下了不明智之事。”
听到有人指正郑国公欺瞒自己,皇帝哪里还能坐得住?而且此时他总算明白了,初八初九的猎人谷酒庄,那里发生的事情绝对不少,于是他再也没有耐心一个个问下去了,他也猜到了自己的嫡子,也是去了那处了,于是他命令宸王,把那两日的事情直接告诉他。
韩敬轩却先说道:“皇上,宸王殿下是初九辰时才到那里的,还是由臣先说吧。”
于是,韩敬轩把初八的事情复述了起来,在说到涉及叶雪衣的时候,他强调:“第一农女每日费尽心思广种粮食,为着解决北疆战场的粮草问题,白日里在庄稼地里忙活的她,穿戴的自然是很普通的,可是郑若兰看到第一农女后,居然露出鄙夷的神色,并且当着臣、臣的母亲和臣的妹妹的面,要送衣服和首饰给第一农女,臣感觉非常惊讶,堂堂国公府的嫡长女,原来眼里除了穿着打扮,没有半分忧国忧民的善心。”
韩敬轩说到这里,泫泽言立即接着说:“郑国公说第一农女勾.引韩世子和臣,当真是可笑之极,臣在一个月前就曾经跟庆安侯府夫人和第一农女求亲,可是第一农女明确地拒绝了臣的求亲,如果第一农女对臣有意,又何必多此一举呢?当日的实情是,郑国公的女儿郑若兰见不得我和韩世子关心劳累的第一农女,心生怨恨,继而在宜阳县主面前颠倒是非、诽谤第一农女,让不明真相的宜阳县主当场责罚第一农女,导致第一农女跪到晕了过去。郑国公父女俩颠倒黑白、挑唆是非、嫁祸他人的本事,可真是一脉相承、后继有人。”
“接下来的事情,就由本王来说。为了让不请自来的众位公子和小姐们,能够过上一个有意义的重阳节,她拖着病累的身子,迅速做出‘拥军搭台,相亲唱戏’的一系列活动决策。”宸王看到泫泽言说得差不多了,便接过话头。
“拥军搭台,相亲唱戏?”皇帝非常吃惊,他看向百官,看到朝堂上的百官纷纷点头,他觉得事情似乎非常有趣,便催促宸王赶紧接着说下去。
宸王从善如流,继续说下去:“第一农女认为,众将士孤独地在异乡守卫大渊,身在后方的我们,不能忘记他们的流血流汗,便决定用拥军作为活动主题,通过散步比赛、校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