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一紧,“这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长平凑进我,“我问你,你最近有没有被元卿禁止靠近那只冰蝉……”我点头,他又道:“这就对了,说不准冰蝉很快就能捂热灵华君的芳心。”
听长平这般分析,冰蝉还与元卿共处一室,我更是心不安,但我始终相信,元卿做什么事都是有他的道理,绝不会单单与冰蝉相处一段时间就会转而对他……!
话说我这想法是不是太勉强自己了。
驻足在内室外,又度步至樱花树下,到底是进去看看情况呢,还是装作视而不见呢!
窗户纸上投影出元卿与冰蝉的身影,元卿扶着冰蝉,窗户纸上的影子越来越小,他们应该是就寝去了。
我手一挥,樱花树下落定一桌酒菜来,走上前去,撩衣坐下,我正伸手拿酒壶,倒酒给自己喝呈欢不出声的窜了出来,坐下,我玩笑道:“幽歌被你气走了!”
幽歌不回南海水府,偶尔也会住在司命府上,但,并不常住。
呈欢很没趣道:“她走不走关我何事?”
呦,这孩子……
当我睦子转回手上时发现呈欢夺了我手中酒壶,丝毫不客气的为他自己倒了一杯酒,放下酒壶,嘿,从我手里拿走的竟不还到我手里。我方伸手去拿酒壶给自己倒酒,刚碰到酒壶边就被呈欢一把抓住酒壶把子给领走了。
“这酒不错呀!”对着酒壶嘴,开喝。
眼看我的酒就快要被他莫名其妙的给咕噜咕噜喝完,“你别光顾着自己喝,给我留点儿,成么?”等我从他手里夺回酒壶时,一掂,很轻,我知道这酒被他喝光了。将酒壶慢慢放桌上面,不悦道:“你说你怎就不给我留点儿。”
“呵,你俩,这是干什么呢?”听声音,扭头望去,见是元卿,他不是同冰蝉睡去了么,怎又出来,做甚?
只见他迈出步子走来,停在桌子边,拿在手中的折扇被他轻而快速拉开,“你怎这样看我!”
我道:“我哪样看你了!”
元卿直盯着我嗤笑,呈欢迷迷糊糊,抬首道:“你,你,你俩聊,我,睡,”话未落便趴桌子上沉沉睡去。
一壶酒就将他给干倒了。
不能喝,就别瞎逞能,还将我的好酒给喝的一点儿都不剩。
元卿已经将手中的酒壶放桌子上,拿了杯子给我倒上,递给我,我怔住,看着他:“你就这么放心让他一个人待着!”冰蝉现在是脆弱之躯,就随口问了一句。
元卿道:“那是自然……不放心,你自己一个人喝闷酒,我就回了。”
语落,转身既走,他什么意思?
就只出来看一眼的么?
我看着那屋内的灯光灭了,将睦子转回,拿起酒就喝。
天大亮,就听到幽歌呈欢这俩冤家吵闹不停。
“呈欢,你尝尝,这糕点好吃不,”呈欢撇过头去,就是不吃,幽歌非要让他吃,没想到幽歌使诈将他定住,然后掰过他脑袋,“你要是不吃的话,小心我会亲你哦!”呈欢的俩眼珠子顿时瞪的都快凸出来了,“你是吃呢,还是不吃呢,”呈欢立马乖乖的见状高兴道:“当真么?”呈欢在一次使劲儿的眨眨眼珠子。他可不想被幽歌亲一口,不然,怕自己活不了了。幽歌拿着桂花糕,送进他嘴里,他咬下一小口,幽歌问:“好吃么?”呈欢嘴里咀嚼着,眼珠子眨巴着。“你知道么,这可是我亲手为你做的,别人还没有这福气吃呢,你看我对你多好。”呈欢只瞪着眼珠子看着她,这福气他可是千百个不愿意的。
可惜他身体不能动,脑袋也不能动,不然早逃了,还用在这儿听她废话一堆么!
“呈欢,你娶我吧!”冷不丁的听到幽歌这样直白的表白,呈欢傻眼了,咀嚼的动作停滞,嘴里的糕点碎渣往外掉,就连我都跟着傻了,身子定在那里。“高兴傻了么!”
大清早的就这样秀恩爱,不怕天打雷劈呀!都快把我牙酸掉了,扭头就走。
“荧浊君?”她从樱花树上窜下来。
我刚转身,脚抬起。又落下:“怎了?”
幽歌很不知趣的说道:“你怎睡在这外头来了呀!”
我道:“我……我睡外头怎了,我乐意我就睡外头了。”
“不会是被谁给挤兑出来,没地方睡,才睡这儿的吧!”
嘿嘿!你不说实话没谁当你是哑巴。我看见呈欢趁幽歌与我闲聊时趁机会逃了,我喊道:“呈欢,你跑什么呀!”
幽歌一听扭头去看,樱花树上呈欢人早跑没影了,她追了出去。
我看着他俩消失的方向,方才幽歌同我说话时,暗地里我将呈欢的定身术给解了。
作者有话要说:
书名要不要换一个呢?
第35章第三十五章
元卿扶他坐在亭子内那凳子上,还为他拿了果盘子里的果子递给他,因着冰蝉手上使不出力气,手没有伸出去,元卿一笑,“看我这脑子,都忘了,你现在体力还未复原。”亲自喂他吃果子。
这待遇我也享受过一次,还是那次为元卿挡了一剑才有的待遇。现下这冰蝉恐怕得被这般待遇伺候好几天呢。他倒是可以享受这金贵的待遇,可就苦了我了,吃饭也是随便吃点儿,睡觉的地方也是凑合地。
“呵,元卿亲自下厨,这倒是第一次见,想来是因为冰蝉吧!”看着一桌子可口的菜肴,直叫我流口水。
元卿“你想吃就直说吧,拐别处做甚。”
饭菜备好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