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白嫩的身体微微抽动了几下,他试图把自己蜷缩起来,双手下意识的环护着自己的小肚子,没过多久,这里会慢慢鼓起来。
强壮的雌子抱着怀里的小雄子,贪婪的舔舐着那光♂裸的每一寸滑嫩肌肤,对他睡梦难受紧蹙的眉视而不见。
不过现在,在他的雄子睡着的时候,雌子必须做一点什么,这里的家具除了一张床,几乎什么都没有,毕竟对于雌子来说,睡在哪里都一样。
但是雄子不一样,他们是珍贵的、娇弱的,粗糙的床甚至让那白皙的肌肤被擦红了一片,雌子只能抱着他。
等米莫醒来的时候,破破烂烂的屋子像是变了一个样,干净整齐,可以看出主人用心布置,就连粗糙的硬板床也被铺上了好几层软垫,旁边的床头柜也不知道从哪里搬来的,摆着一盏可爱的小灯。
擦洗干净的木质餐桌铺上了红白的格子餐布,那些做工讲究的餐盘里摆满了各种新鲜开口的食物,在灯光下显得十分诱人。
米莫坐在床上清醒了一会儿才弄明白现在已经是到了晚上,雌子的行动力非常惊人,所有的窗户全部封死,而他的脚踝处也挂着一条冰冷的铁链,把他牢牢的固定在这个屋子里。
肯林在外面设置陷阱,昨天他抢到雄子后就匆匆忙忙地占有了他,以至于那些痕迹并没有彻底清除,如果是和他一样等级的强大雌子,说不定会发现什么端倪追到这里,为了保险起见,他先设下陷阱,等找到另一个合适的地点,再把雄子转移出去。
高度戒备的雌子很快听见了铁链在地上挪动的脆响,肯林神情严肃地站起身,又像一片羽毛轻盈地掠过层层叠叠的各种陷阱,进入屋内,看着光着脚站在地上手足无措的可怜雄子。
莹润的肌肤仿佛在灯光下都会融化,那粉嫩白皙的小脚丫下一秒就被肯林抱起,冰冷无机质的眼睛盯着冰冷的地板,像是看着什么仇人。
天知道,肯林那只知道搏杀的脑袋里居然会有自责和懊恼的情绪,他抱着小雄子有一些微凉的柔软双脚,竟是在想自己怎么不仔细一些找一张地毯来。
“你是谁?”软糯清甜的声音里只有疑惑和不安,并没有肯林原本想象的愤怒、厌恶,不过无论是什么态度,面对珍贵的雄子,没有雌子会放过他。
面对米莫干净温软的面容,肯林抿了抿唇,一言不发地把他放到床上,把餐桌搬了过来,黢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棱角分明的五官充满了野性,长期战斗使他的气息不可避免地充满了杀戮暴虐,尽管他已经尽可能地洗去自己身上的血腥味,但是早已刻入骨髓的侵略性却是无法改变。
虫都的雄子不喜欢这种类型,原因很简单,这样粗鲁而充满力量的雌子会让他们感到威胁和不安,哪怕雌子永远都不会伤害雄子,这种本能的抗拒是无法抑制的。
罪恶之都的虫,掠夺和战斗是他们的本能,他们悲哀而短暂的虫生里,从没有过雄虫的爱,只有无尽的厮杀才能勉强填补一些灵魂的空洞。
得到小雄子的那一刻,肯林才觉得自己完整了,所有的一切除了眼前的虫以外全部都没有了意义,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强占、囚禁雄子,任何一条在虫都他会被剁成肉酱,但是在这里,只要他藏好他,这个可怜的雄子永远都属于自己。
“唔啊~不要了!求求你……”米莫甚至来不及说上一句完整的话,泪眼婆娑地被困在雌虫的身下,被动地承受着对方的索取,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脸上、脖颈处,迷迷糊糊在他快要昏过去的时候才听见一只沙哑充满情♂欲的低沉声音在他耳边说。
“肯林,我可爱的雄主~”
接下来的几天,米莫根本就没有下过地,无论是上厕所还是洗漱,全部被身强体壮的雌虫抱着解决,尽管地上早已铺上了地毯,米莫也没有机会下地踩一踩。
从一开始的羞耻抵抗,被强制镇压后彻底放弃了挣扎,任由肯林摆弄着他的身体,眼泪不断,红肿着眼睛蜷缩在角落里。
米莫不是没有尝试过想要和肯林沟通,但是往往他还没开口说两句,对方就扑了上来,把他压在床上不可描述。
肯林不给米莫开口的机会,因为他怕自己会被对方的眼泪和哀求所击溃,他试图用强占和沉默来抗拒自己的内心想要服从对方的本能。
“不要……肯林,我……”肚子还是一天天大了起来了,米莫擦着眼泪抱着肚子不安地开口,结结巴巴总算是慢慢说清了自己的小肚子并不是被养胖造成的。
“你放了我吧,求求你。”楚楚可怜的米莫坦白了自己的身体异常,并且已经怀孕的事实,他天真地以为对方会因此放过自己,但是没想到,对方的脸色愈发阴沉,晦暗的眸子仿佛暴风雨将至的海面,波涛汹涌。
肯林检查过米莫的东西,包括破损的飞船,他都趁米莫昏迷的时候慢慢销毁,从飞船里的东西他就可以知道,米莫来自一个虫都的贵族家庭,至少飞船是从贵族家开出来的。
而如今米莫一边护着肚子一边抽噎着哀求自己,肯林很快就凭借着丝丝缕缕的线索还原了这个故事,一只贵族浪荡的雌子和身体特殊的小雄子,一番玩闹后一定是被虫发现,如今被迫离开的小雄子还想着别的雌子,肯林心里嫉妒地仿佛烧干的水壶!
也不能怪肯林脑洞这么大,毕竟除了另一只虫的性别,故事基本上是正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