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展鸿宇眼底的光亮一点点变得黯淡下去,凌寒柏觉得自己的心好像又有些莫名的抽痛,但是与此同时,他却也感到了一股扭曲的快感。
接下来的一周里,展鸿宇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
白天他规规矩矩地按照凌寒柏严苛的要求被监护者们所摆弄,晚上也开始逐渐习惯那枚在自己生殖腔里震动的人工结。
当然,他再也没有自讨没趣地放下尊严像凌寒柏讨一块甜点抚慰一下自己备受伤害的身心。
他必须努力吃完每一顿的定食,不然他相信凌寒柏真的会让监护者给自己插胃管强行灌食。
而经过一周的调教后,他的咽喉终于开始适应根粗大的yáng_jù口塞了,至少在接受调教时,他没有再因为受不了咽喉的刺激而呕吐。
人的身体好像的确有些奇妙,许多一开始无法接受的事情,在成为习惯之后,也好像变得可以接受了。
展鸿宇对于自己身体的变化感到了无奈,他只希望凌寒柏可以早日厌倦这样的游戏,当然,或许对方乐在其中也说不定。
自从上次凌寒柏告诉展鸿宇有可能会带他出席总督府的宴会乃至是地下拍卖会之后,这件事就一直压在了展鸿宇的心头。
当初他被程振带去宴会时,那时候他或许还能庆幸有一个宠爱自己的支配人,在许多方面也不会被特别的为难,可是现在不同了。
他的新支配人只会想方设法地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