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边就这么说你爸爸的是非?!”
“你至于发这么大的脾气?”阿慈那态度,简直刺痛了于风眠的心,就一点认错和忏悔都没有吗?!
“罚你今天晚上不准吃饭。”于风眠揉了揉眉心。
阿慈默然上了楼,没有下来吃饭。不过雪莉留了饭菜给她。
但是阿慈没吃,次日清早,阿慈收拾了行李来到了大厅。
于风眠见她拉着行李,一脸疑惑:“你拉着行李做什么去?”
阿慈:“你忘了?再过三天就开学,我打算住校,这学期不回来住了。”
于风眠觉得,肯定是昨天吵架不愉快了,所以这不孝女才想着要搬出去住。
“随便你。”
阿慈一瞬不瞬的盯着于风眠:“我今天就走。”
“你高兴就好,反正我也管不了你。”于风眠径自坐在餐桌前吃早饭。
阿慈坐到了他的对面:“你还在为昨天的事情生气?”
于风眠;“我是这么小气的人?”
阿慈的眼神分明在告诉他,在她的眼里,他就是这么个睚眦必报的家伙。
于风眠撇了撇嘴:“回到学校记得给我回个电话,新学期安份点儿。”
阿慈:“我应该很安份了。”
于风眠:“如果你算安份,那这个世界上就不会有安份的家伙了。算是做得不错,才会没有露馅。”
阿慈:“我不怕。”
于风眠:“我们阿慈吃了豹子胆,就没有怕过的。”
阿慈:“因为有你。”
于风眠顿了顿,失笑:“还是不要太过依赖的好,从现在开始,你应该学会自立更生,而且想办法善后。”
阿慈:“嗯。”
总算是和平的吃饭早饭,阿慈拖着行李回到了学校,舍宿的床位还一直留在那里,所以她想回来随时可以搬进宿舍。
室友看到阿慈回来,略感惊讶,几人熟悉了,自然也没有像之前那样排斥生份,彼此不找什么麻烦,倒也算安份。
不知不觉的冬天的寒冷已经悄然消逝,气温也越来越严热起来。
阿慈渐渐融入这个社会,渐渐褪去了年少的表涩与不谙世故。
不知从何进开始,她已经能自若的应对社会中复杂的人际关系,还有身边那些人的虚情假意。
日子很平静且安逸,直到有一天,阿慈吃完饭回来,看到自己的课桌上多了一个小盒子。
阿慈目光冷冰冰的打量着这个盒子,没有动作。
直到比较要好的同学程小澄凑了过来,高兴的拿过了她桌上的盒子。
“阿慈,这又是哪个男生送给你的东西?”
阿慈冷声道:“放下。”
“啊?”程小澄看她的表情不对劲儿,抿着唇不安的将东西给放了下来。
阿慈伸手摸了摸课桌,其它东西没有被动过的痕迹,看来那人只放下这个丝绒盒子就去瞳了。
程小澄略感尴尬:“怎么了吗?”
阿慈:“没什么,吓到你了。”
程小澄平时与她在学校里面接触最多,属于那种没心没肺的姑娘,笑道:“没有,我都习惯了。”
阿慈这性子,她也不甚在意。程小澄指了指课桌上的盒子,讶然问她:“会不会是戒指或者项链什么的?你不打开看看?”
阿慈这才拿起丝绒盒子,因为阿慈的外貌,的确会有许多男生暗恋她,给她送东西。
只是这一次,她直觉有些不对。
她慢慢打开了盒子,虽然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但心脏狠狠抽了下,下意识并不想让程小澄看到,但是来不及了。
程小澄凑上看,笑道:“我看看……啊!!!”
这一看程小澄吓得面色苍白,跌坐在地上,浑身直抖个不停。
她的尖叫声,立即将所有人都围了上来,阿慈及时将盒子合上,才没有让他们看到。
“指,指头……”阿慈一把将程小澄给拽了起来,捂住了她的嘴。
程小澄惊慌的盯着阿慈,直到看过来的人群渐渐散去。
“指头,人的指头!”程小澄的声音都带着哭腔。
“你别大声嚷嚷。”阿慈提醒了句。
程小澄见她到现在还这么淡定,十分佩服:“阿慈,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那人是不是故意整你的。”
阿慈说道:“大概是恶作剧。”
“那这个断指,你要怎么办啊?”程小澄小声问她。
阿慈:“你别说出去,我自有办法。”
阿慈悄悄在化学系的学长那里弄了一瓶盐酸,将那截断手指泡在了盐酸里。
之后几天相安无事,即没有警察找上门来,也没有听到什么有人断了手指在找手指的事情。
那截手指,是一截男人的食指,看颜色还有当时散发出来的气味判断,这是已经死去已久,泡在福尔马林中的尸体截取下来的。
所以阿慈并不担心,这顶多只是一场恶作剧。或者是有针对性的恶作剧。
没想到,没消停几天,那人又开始送来了东西。
这一次,是一只死人的耳朵。
阿慈将耳朵一并泡进了盐酸中,看着瓶子里的残肢,阿慈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