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弄墨在他身后点烟,烟草的气味伴着风弥漫在他四周,将他包裹起来。
白千湾颔首:“是啊。”
想必刚才在鬼屋回答询问的时候宋弄墨就发觉了,声称记忆混乱的白千湾却将白骋相关的事情记得一清二楚。
“别想不开。”宋弄墨说着,慢慢靠近他。
这又不是宋弄墨说了算的事情——
“不准过来。”
白千湾莫名有了和他赌气的心理,一股脑坐上了窗框,两条腿下就是从五楼俯瞰的光秃水泥地和杂乱草坪。
宋弄墨脚步一滞。
“你看过那个视频对吧?”他问宋弄墨。
许久,他身后的人都没有出声。
他听见宋弄墨打火机掉落在地的轻微声响,啪嗒。
手抖什么呢……
白千湾有点想笑。
“看过吗?”他又问了一遍。
少年像是从水里捞过一样,大冬天的,他却浑身湿漉漉地大口喘息,紧贴着衣物的胸膛起起伏伏。他原本苍白秀气的脸已经变得不成模样,蓄意折磨他的人大概有不平衡和不对称的审美爱好,他的左眼高高地肿起,几乎睁不开了,右边的眼睛却完好无损。左边的脸颊没有什么伤害,右边印着红色巴掌印、被拳头砸过的痕迹,嘴唇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