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炙热毫不客气地顶在聂怀桑屁股上,聂怀桑一边推着江澄双肩,一边扬声警告道:“我可丑话先说在前头,扮女装只是试试跑路时有无破绽,你非要会错意,等会小心哭都哭不出来。”
江澄哪里还管他,口中胡乱应着:“什么跑路?”便将聂怀桑半拽半抱,强迫性往床中央压去。
“金光瑶前车之鉴。跑路前还去观音庙挖什么东西,带什么辎重,要是换我啊,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立刻抬腿就跑,包敌人神都回不过来,去哪里蹲点都扑空,好一个赤条条来去无牵挂。”聂怀桑扇子连连敲头也阻挡不住江澄的热情,扬声道,“江晚吟!你可知强行侵犯仙督是灭门死罪!”
江澄被聂怀桑不肯从的扭来扭去逼得要疯,他实在不会解女装,双目都红了,吼道:“操得成你,我还管什么灭族不灭族!”
聂怀桑自己也被他蹭得硬了,认命叹口气,浑身一松,整个人大字状瘫在床上,等江澄来剥,“哥哥心疼你,无论是行房还是跟去南阳,现在你改主意走,还来得及。”
聂怀桑动不动就对江澄说些“我娶你”“再败家就操你”这类的话,江澄从来只当玩笑,和小狗摇尾巴般是一种可爱的撒娇,一听就去刮聂怀桑鼻子,此时却欲火焚身哪里管聂怀桑又作什么妖,直接剥了聂怀桑裤子,伸手一边摸聂怀桑小腿一边将裙摆往上掀开。
这一摸,他原本迫不及待的手却不由自主,顿了顿。
聂怀桑双目看着天花板上的玄鸟图纹,反过来用小腿去勾江澄手腕,激将道:“江宗主继续啊,不是连灭族都要办了我么。”
江澄咬牙,在聂怀桑毛茸茸的腿上继续摸,好不容易摸得自己又开始喘了,便一路往上,手不老实地探入聂怀桑最私密处,喘息越发沉重。
他甚至微微笑了:“小怀桑也精神起来了。”
裙子堆在聂怀桑胯间,鼓鼓囊囊,聂怀桑意味不明跟着江澄笑笑。
江澄脸上的笑却逐渐僵硬,再转换成惊疑不定的复杂表情,手不住确定般在聂怀桑打开的私密处触碰着,脸色越来越难看。
聂怀桑唇角勾起的弧度越发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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