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年纪大了,重视养生习惯了。
柔软的水床十分适合入眠,景池再睁眼的时候已经天色大亮,他望着床顶那个“吱呀”作响的吊扇,眨了眨眼。
嗯,看来真是做梦。
就是梦境有点真实,还挺难忘。
现在回忆起来还记得里面的各个细节。
和其他动不动就模糊、会忘记的梦相比,真是敬职敬业。
唇角、下巴、喉结和大唧唧……全都清晰的很,他要是会画画,都能立即给人描绘出来一个人体素描。
景池起床之后,收拾了下自己,便骑着自己那辆叮当响的自行车去超市了。
……
一周后。
景池休班在家,吃过午饭后瘫在沙发上看电视,拖鞋在地板上歪歪斜斜趴着,一只白生生的脚丫子悠闲地轻晃。
十分钟后,电视里面的男女轻松将景·老年人·池催眠了,他在沙发上眼睛轻阖着入眠了。
景池觉得自己有点躁动。
不是身体躁动的躁动,而是灵魂。
就怎么说呢,他有种自己的灵魂是一团蓝光,而有人在一下一下抚摸自己灵魂的感觉。
就是那个人抚摸错了地方,也许他的本意是想摸他的脑袋,却分不出蓝光团子的哪里是头,于是不小心摸成了大唧唧。
这种难以言语的愉悦感觉让他有点爽。
头发丝都兴奋抖动的那种刺激感。
电流不断在四肢周围乱串,嘶。
这种感觉不是灵魂被触摸又是什么?
周围一片黑寂,只有他的灵魂散发着一团蓝光,滋味战栗。
“你是谁?”
嗯?
谁在说话?
“……离我远点。”
话语间有着浓厚的咬牙切齿意味。
景池灵魂中的战栗感消失不见,他感觉自己好像被谁给用力推开了。
他睁开眼睛,周围的黑寂消失不见,另外一团盈着红光的团子正缩在某个角落中,正在对他怒目相向。
如果,请我们的网站地址《宅书屋》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