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晁:“总比嘴上不说放在心里偷偷想要好。”
翟聿东盯着他看了一会,起身去洗手了,让他收拾完厨房上楼,有东西给他。
等人走了,高晁两腿发软地坐在椅子上:“确认过眼神,是gay不起的人。”
系统:“那你整个初恋出来干啥?”
高晁:“总不能说‘我是为你而来、为你而生’吧。”
系统:“我觉得可以。”这多浪漫多动人。
高晁:“我觉得不行。”这多羞耻多尴尬。
系统心挺累的,不想听他逼逼了。高晁把餐具洗刷干净,爬上二楼来到卧室,看到翟聿东脱下外套,正在卷袖子。
他手指修长有力,皮肤又白,漫不经心地做着这个动作,露出手腕和一截手臂这个男人的绝对领域,苏得不要不要的。
高晁的指男针又启动了,还挺明显的,很难不被发现。
翟聿东瞄一眼站在门口的人,不无讽刺道:“不是说初恋放在心里吗,我看你的心是长在下面吧。”
高晁:“……”
大佬指了指床边的两个大号行李箱,高晁过去打开其中一个,里面都是衣服,还有两打内裤和一堆袜子,大件小件都齐了。
“谢谢翟先生,你考虑的真周到。”高晁把衣物挂进衣柜,跟凯文老师给他那几件分开。
翟聿东坐在单人沙发里,淡淡地说这都是衣冠qín_shòu的功劳。
高晁一想也是,大佬哪能亲自管这些事。
他又打开另一个箱子,以为也是穿的用的,然而开箱的一刻,他好像打开了宝库的大门。
“统哥,这里面都是玩具啊。”
系统:“……全称是‘玩弄自己的工具’吗?”
翟聿东这个变态是想看人表演了,箱子里的玩具真是五花八门琳琅满目。高晁很难过:“人家穿越穿书不是种马开后宫就是满身大汉,我却还要自己玩自己,这跟现实人生有什么区别。”
系统:“……”你的现实人生真是绚烂如花,人淡如菊。
翟聿东看似很有兴致,高晁只好去浴室洗了个澡,开始进行探索与发现。
上次虽然表演了一套养鸟奥义,可那时毕竟隔着镜子,现在人就在自己身后,自己寸缕不着,人家好整以暇,高晁羞耻得臀大肌都在颤抖。他小心翼翼回头看了一眼,翟聿东陷在灯光之外的阴影里,只能看到好看的嘴唇和下巴,至于是什么眼神完全看不清,无声无息,仿佛潜伏在阴影里的怪物,让人惊悚难安。
高晁觉得自己这硬怼,肯定是跟那些表演欲旺盛的妖艳贱货比不了。他咬咬牙,直起身不弄了,将工具砸进箱子里。
不在禁欲中灭亡、就在禁欲中变态,翟聿东绝对是后者。他坏事做多,常年失眠,格外小心,习惯与人保持距离,即便是眼下这种情况,也不允许人轻易靠近。
他在沙发椅中不动声色,用气场画地为牢,声音含着半分笑意:“身经百战的人还这么羞涩吗?”
高晁大步走到翟聿东面前,戳破了翟聿东的安全领域,击碎了无形的屏障:“不是羞涩,是只有靠近你的时候,我才有感觉。不如把你借我用用?”
翟聿东眯起眼睛,手指在沙发扶手上神经质地轻弹:“像电梯里那样吗?”
高晁一手撑着沙发靠背,俯下身靠近翟聿东,面无表情又面红耳赤:“我虽然是个拍钙片的,但后面还是处。除了你,我不想让任何人碰,哪怕是工具也不行。”
翟聿东眼神一点一点暗下来,好像乌云遮挡了夜空,星月无光。高晁在他漆黑的眼底看到一丝不一样的情绪,语言描述不清,却让人心跳加速,血液逆流,神经战栗,浑身发烫。
高晁又羞耻了,条件反射地补了一句:“毕竟你这么像我的初恋。”
翟聿东额角蹦起青筋,笑得眼角飞花,一脚把人踹倒在地。高晁还没来得及爬起来,就见翟聿东把皮带解了。
高晁:“统哥,皇上今晚是要临幸我了吗!”
系统:“……”看他这个架势,怕不是要抽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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