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就要说“别”,这么久了我还从没尝试过离开俞衡独自站立,结果他根本不等我答,已经撤开身,站到杠外去看我。
我顿时吓得攥紧双手,生怕一不留神把自己摔了。
俞衡倒好像不担心似的,完全不打算继续扶我。
矫形器帮我承担着一部分重量,膝盖和脚踝被锁得死死的,想弯都弯不了,我只要控制好我的髋关节不要动,挺直我的腰就行了。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腰部训练,这点腰力我还是有的。
他倚在双杆边看了我一会儿,便坐到单人沙发上去喝咖啡了,并对我说:
“先站十分钟。”
妈的。
我为什么突然有种,小时候上课迟到被老师罚站墙角的感觉?
他随便从书柜里抽了一本书,便坐那看了起来,我这可怜兮兮地被他罚站,干不了别的,只好去数书柜里有多少本书。
“站直。”他忽然道。
我都不知道他什么在偷瞄我,只好挺直腰板。
说实话真的很累,非常累,虽然有器械帮我固定住双腿,但腿上的肌肉全都紧绷着,没过几分钟我就感到酸痛不已。而且我太久没有站立过,身体完全习惯不了这种姿势下的承重。
“俞衡……”我开始求饶。
“才四分钟,坚持。”
天啊……
我只好胳膊上加力,试图以此来减轻下`身的负担,但还得悠着让左手不能太用力,注意力一转移,腰上就免不了松了劲。
“站直!”他又喝我。
啊……真的要撑不住了!
我几乎感觉自己随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