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不见椅子吗?”姜越手放他腰上,把他往外推。
“哪有啊。”白夏装瞎,“没看见,看不见。”
“得得得,不打扰你们了,我们走我们走。”
等人一走,白夏搂住他的脖子,换了个姿势跨坐在他腿上,黏糊糊的凑上去亲他。
姜越说,“白夏同学,注意影响,被人看见不好。”
“哪有人啊。”白夏说,“没有。”
这里是他们为了社团活动租的地下室,除了乐队的东西就剩下张休息的沙发,吊灯摇摇晃晃的散发着暖黄的光。
白夏在他脸上亲了一下,鼻尖抵着他鼻尖蹭,手抓挠着他的头发,低声笑道,“你是不是不想负责啊越哥。”
姜越说,“是不想。”
“为什么呀。”白夏说,“好吧。你不对我负责,我也要对你负责。”
“停一下。”姜越推开他额头,“你先把我家里你的臭袜子洗了再说话。你当我家是洗衣店吗,什么脏的都往我家带。”
白夏想,可不是嘛。
姜越家是他的临时宾馆,兼洗衣店兼私人饭店。
白夏说,“好啦好啦,我回去就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