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文西皱著眉头道:“你没什麽要说的吗?”
“我从来活过。”白桥坦率地道,“不存在杀死这种说法。如果您是指消灭的话,我并没有被您消灭的记忆。”
申文西抿紧的嘴角微微放松了,张了张嘴,道:“你不是他了。”
“我从来不是任何人。”白桥道,“我只是我。”
“但这仍然是你设下的陷井。”申文西一付绝不放弃的样子,“你不甘心被他抛弃。”
白桥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在他看来,这问题蠢透了。
申文西却好像找著了机会,滔滔不绝地道:“从一开始你就知道,他会追寻你。你给他设下了许多条件,故意把自己送到他面前,你做的这一切只是想让他重视你。你不能忍受他离开你,不是吗?”
“为什麽您要关心这些?”白桥打断了申文西的话,问道,“您是瑟维斯的上级,不应该关心私人事务方面。”
“因为我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