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这样安排自然是好的,更何况寒嬷嬷侍候过夫人,静玉本就年纪轻又是新嫁,很多事情都不太懂,身边的人手也不大够用,有可信的人帮忙自然再好不过,静玉在此多谢父亲挂
心。”
一炷香的时间后,江洛玉低身在慕容奇哪里退了出来,带着寒嬷嬷回了郦玉苑内,嘱咐了苑中今后寒嬷嬷乃是苑中头领嬷嬷后,这才将下人们赶了出去,自己坐在拔步床上摆开阵势,自己和自己对下起棋起来。
谁知下着下着,可能是中途觉得无聊,有可能是因为坐宫困乏,江洛玉没有一会就觉得眼皮发沉,也并未叫人侍候,不一会就支着面前的小桌睡着了,睡到半途觉得一身酸痛,迷迷糊糊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醒过神来,直起身来看着自己显得有些凌乱的衣衫,终是出声示意外面等候的诸人进来侍候。
他一叫人,清楚他习惯的眠星还未回答,眠星身边的寒嬷嬷却先一步应是,带着一贯仆婢进了门,先低身给江洛玉行了礼,这才上前和两个侍女一同整理江洛玉身上凌乱的衣衫,动作轻巧又温柔,却无意中掀开了江洛玉的领口,露出了那带着痕迹的白生生肌肤。
寒嬷嬷不小心拉开那道领口,目光下意识的巡曳一圈,好似是在寻找着些什么,片刻后终于在江洛玉心口处发现一枚小小的红色石头,立即眼光一闪,手下不着痕迹的重新合上了江洛玉的领口,装作自己什么都没做的模样给他接着整理衣衫。
被她这么暗中动手动脚,江洛玉本该早就发现,却好似因为困倦的缘故,什么都不大清楚,等到衣服整理完毕才有了几分清醒,抬手示意他们退下之后,却坐于桌案边上拿起笔来练起字来,又过了半个时辰这才算完。
日头渐渐升起,慕容昊从兵部回来,两人一同用了午膳后,实在看着江洛玉精神不济,就示意眠星扶着人去休息了,寒嬷嬷见状立刻上前稟报了晨间慕容奇的委派,慕容昊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起身就要朝着书房走去。
目送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寒嬷嬷眸光暗暗闪烁,脑海中想起白日里那枚挂在江洛玉颈上那枚红色石头,却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无比恭敬的弯下了腰。
第二日傍晚时,慕容昊仍在书房内批复公文,江洛玉则独自一人坐在屋中看书,寒嬷嬷在门外低声吩咐晚膳的事情,郦玉苑中正一片静谧安宁时,眠星匆匆从苑门外快步而回,脸上的表情有些惊慌失措又有些疑惑不解,看也不看守在门前的寒嬷嬷,迅速敲了敲紧闭着的大门,随即在江洛玉的低声允准下推门进去。
“内君,不好了。”
坐在贵妃榻上的江洛玉头都不抬,悠然自在的阖上了手中的书页,这才开口慢悠悠的问道:“怎么了?”
“寒江阁传来消息,今日不知为何也不知在何处,帝都城内突然流传开一个谣言。”眠星看着自己说话时,主子已然起身将书本放下,抬手示意他给自己穿上内衫,心底暗暗惊诧之下,连忙抬手拿下了内衫为他穿上。
“那个谣言说……将军不是慕容氏的嫡长子,真实身份其实是当年第一公子慕容敏和一个男人生下的孩子……”
江洛玉不置可否,手指拂过衣摆上的宸华花,好似对眠星的话早有预料,神色淡淡居然仍在微笑:“他们会说的这么好听?我倒是有些不信。”
“想必听到这个谣言之后,现下帝都内城之外,尤其是那些大家族之人,现下都说出诸如野种之类的话了罢——昭敏年少成名又勇冠三军,出身高贵自不用提,一身功勋许多武将都会眼红,又娶了我这个帝子,更是如日中天炙手可热,怕是早就遭了无数名门子弟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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