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渡将实验室灯关上,锁了连着教室与天台的小铁门,也下了楼。
楼下,情绪濒临失控的女生微微喘着气,巡视的教导主任皱眉半扶着女生,低声询问着什么,旁边围了一群看热闹的学生。
冯渡走过去,就听见那女生尤带恐惧的啜泣道:“秦雪雪,老……老师,我看见秦雪雪了,她……她在对我笑,她……她回来了!”
大晚上的,又是在实验楼这样敏感的地点,这名女生神神叨叨地说了这么一句话,在场的学生包括教导主任都觉得脖子后吹过一阵阴风,凉飕飕的,心里也忍不住咯噔一下。
教导主任更是皱眉斥道:“胡说什么,什么鬼,什么秦雪雪,你是哪班的学生,该上课的时候怎么在外面乱晃,我看你是大晚上的眼花了自己吓自己。”
那女生被噎了一下,忍不住哭着为自己辩解道:“老师,我没有,真的是秦雪雪,她肯定是死的不甘心,所以才回来的。”
一阵风刮过,实验楼旁栽的树木哗啦作响,在只有朦胧月光没有灯的这里,树木被投射的阴影以及哗啦树叶响声,都显得无比可怕。
甚至有不少学生挤在一起,喁喁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