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陵的姓氏更好听。”梅疏远毫不犹豫的回答。
在江陵犹豫的目光中,他展颜而笑,细长温柔的眉眼如碧叶上头的花:“天昭王室的姓氏,于我来说并无意义。”
“……”
“我觉得阿陵的姓氏,有意义多了。而且阿陵,你会更开心,对不对?”
江陵心肝被戳了戳,歪头,脸颊贴着女儿的小胖脸,笑了起来。
“好,就叫江天容。”
“花皮蛋,以后你大名就叫天容了,开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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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了个正正经经的名字,但是江陵开口闭口都是花皮蛋,左一个花皮蛋,右一个花皮蛋,一出蛋壳就会说一些简单词语的小家伙也学会了这个词语。
江陵喊花皮蛋,她就开心的应答,然后跟着喊花皮蛋。
梅疏远经常听到江陵的声音跟小家伙奶声奶气的声音混杂在一起,一叠声的“花皮蛋”“花皮蛋”。
虽然江陵对这个拥有两人血脉的孩子很上心,也乐的陪孩子玩,让梅疏远觉得江陵挺在乎自己。
但是梅疏远有点儿怕小家伙的审美歪了,便会在江陵喊花皮蛋的时候,会轻轻添上一句“容容”。
他的声音放的很柔,又极为动听。
跟“娘亲”闹够了的小家伙往往被声音吸引,便会扭过头,张开双手求爹爹抱抱。
久而久之,小家伙便知道了,娘亲会喊她花皮蛋,爹爹会喊她容容,都是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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