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笑了出来。
“可以啊。”
我语气轻而快速的回答道。
“让他跪在我面前磕三个头,大声的喊出他对不起鼬,对不起佐助,对不起我……只要他跪下,我就可以考虑原谅他。”
作者有话要说: 1.这几天我一直在考虑弃坑算了我不想写了的事。我开始是真的不想写了,想通知一声后续你们自己脑补吧,我不玩了,本子也不想出了。用爱发电还吃力不讨好,一天到晚的闹心死,我有写五十多万字的功夫我干点啥不行。后来基友轮番劝,我就想着先写吧,先把这本写完。写完我要休息一段时间了,缓过来了再回来继续写文,缓不过来以后大家江湖再见,祝你们还能找到另外用爱发电的作者。
2.p大是个非常厉害的大神,镇魂也的确是红了。我没有任何诋毁的意思,也不希望我的文底下有谁诋毁别的作者。个人行为不上升到作者作品。
3.我没抄,没改镇魂原句,我也不觉得我那个原文跟镇魂多像,我避嫌避的是担心评论区吵起来的嫌,不是我觉得两个文的句子相似度太高。
4.有实锤上实锤,有调色盘上调色盘。你是没说我抄袭,但是“改句子放过来”这种含义约等于复制粘贴的话比抄袭还过分。对于任何一个认真写文的作者都是非常严重的指控,比指着作者鼻子骂她写的烂还严重,没锤空口鉴定的不是蠢就是坏,别他妈败你家p大的路人好感度了。
5.佐恰开头睡过,我擦个边随便一写,你们随便一看。
多说无益,谢谢你们。
第121章 我用不着伤患来保护
尽管对于白绝的提议,佐助一直都没有表态。然而从他退订了民宿这一举动,我便多少可以看出佐助给出的回答。
五个拥有“影”之名的强者对他来说不足为惧,在仇恨中渡过了童年时代的少年终于开始与整个世界为敌。他是真心的,真心又不自量力的妄图在五影大会这一场所对全世界宣战。
我欲言又止的看向佐助,他反而满脸奇怪的望了回来。佐助随手扯过一件厚实的黑色斗篷披在我肩头,系紧领口时,他的手背似是无意的在我一路缠到了下巴上的绷带边缘蹭了蹭。
“你看着我干什么。”
我顿了一下,堆到了嘴边的话被他这么一打断就什么都说不出来。只停顿了短短不过一瞬的功夫,原本想好了台词也被我给忘了个精光。
他原谅我了吗?
我觉得并没有。
与其说这是原谅,倒不如说佐助这是恨到了极致又不忍杀了我的……温柔吧。
“我就是在想……”我低下头看着被他严严实实系好的斗篷,佐助的指尖还停留在斗篷的领口上,黑色的布料衬着他淡白的指尖,更显得他此刻白到有些病态。我飞快的对他露出一个笑脸:“佐助真温柔啊。”
“无聊。”他手指的动作一顿,最后整理好了衣领便收回了手。
他迈步便走,这下我就落在了队伍的最末尾。
原本走在中间的鬼灯水月伸头探脑的看了看佐助又看了看我,见佐助目不斜视的越过他走到最前面,他便故意放慢了脚步落后几步跟到了我身边来。
“我说,佐助哥哥啊。”鬼灯水月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眼睛不好就要去治,你这对佐助误会也太大了吧。”
趁佐助没回头,鬼灯水月悄悄的用手指隔空点了点佐助的背影:“你看看,这是温柔的人该有的样子吗。”
他在说出这句话时,佐助刚好满脸严肃的告诫香磷不要离他这么近。
“挺温柔的呀。”
我一下就没绷住笑了出来:“没有战斗能力的感知型忍者应该远离战斗前锋,这不是常识吗。”
“……你的常识告诉你差点把你掐死的人就是温柔的吗?”
“那就等真的死了再说吧。”我轻描淡写的回答。
鬼灯水月瞪大了眼睛,说震惊也好,说疑惑也好,反正他看起来就完全是一副无法理解我的样子。他在我轻松的笑意中惊疑不定的退了一步:“你也疯了吧……不,你们宇智波家的人都是疯子吧……”
听着鬼灯水月的话,我还认真的思考了一下他的这个问题。
我疯了吗?
大概吧。
可我只是就事论事,佐助他真的非常,非常的温柔。
他不忍杀死我是事实,明明可以把所有错都推到我头上,杀了我让仇恨终结于此能让他更轻松一些,而他却选择了一条最艰难的路,选择与我共赴地狱。
我们走的很慢,主要是我在拉低整个退伍的平均速度。扦插之术造成的贯穿伤也不是几天就能完全养好连个痕迹都不剩的,每次动作,厚厚的血痂都会牵扯着开始愈合的皮肉,又痒又痛。
好在出发的地点比起五大国忍村来说,离铁之国非常近。即使有我这么个拖后腿的人在,我们也在天黑之前进入了铁之国的国境。
进入国境线后,我感受到了温度的骤降。
厚实的斗篷也拦不住呼啸的寒风,冷风从衣服的空隙里钻进去,很快我就不觉得伤口在痒了。血痂的边缘撕脱开了一部分,血液濡湿了覆盖住身体的衣物,几乎要在冷空气中凝成冰,剩下的就只有单纯的很疼。
越是往深处走,周围的温度也就越低。比不上四季如春的火之国木叶村,坐立于铁之国深处的三狼山几乎终年都被大雪覆盖。雪沫从我们头顶阴的像一块裹尸布一样的天空里扑簌簌的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