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东南的话给邱亦衿震荡很大，邱亦衿刚才还一脸茫然，此刻惊讶和恐惧渐渐爬上了她的脸。邱亦衿没有说话，大口地喘着气，浑身止不住颤抖起来。

牧东南笑了起来：“你那个优秀的、让你引以为傲的哥哥，还捅过人呐！”

邱亦衿总算开口了，哽咽着对牧东南说：“对不起……”

“对不起？”牧东南笑了起来，说：“我捅你一刀，对邱亦辰说对不起，你说他接受不接受？”

邱亦衿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下来，抬起头来望向牧雨，眼里满是歉意：“对不起……无论你原谅不原谅，对不起……”

牧雨看着邱亦衿此刻的模样，有些心软，但牧雨又想到自己在精神病医院度过的十年，火气也飚了上来：“对不起？你只指的哪件事对不起？捅我一刀摘我一个肾，还是把我关进精神病医院是十年？”

邱亦衿怔怔地看着牧雨，问道：“不是……在国外的吗？”

牧雨自嘲道：“梦幻国度，哈哈哈哈，你也去感受一下？”

邱亦衿深吸一口气，她和牧家两兄弟接触过几次，牧东南说话、行事大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