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的宣言了无新意,来来回回不过那几句,天知道我字字血泪,真心都碾碎在里面。
「就算你要我上吊,至少也给根绳子。」
我啜泣,在这高处呜呜咽咽,悲愤莫名,继而哀哀切切地求,「安燃,我真活不下去了,你出来吧,只当最后一面。」
到这般田地,依然毫无响应。
我都麻木了。
什么自杀对不起过去的安燃?什么安燃珍惜的身体,不要损伤?
从头到尾,只有我傻。
我认真的想,痴痴的,但很决绝,仿佛片刻就想好了。
能这么清楚的想事情,真的很让我自己也吃惊。
我想得很笃定,和笃定安燃躲在暗处一样,离开落地玻璃窗,转身坐回书桌。
不一会我就找到了一件宝贝,它那么闪亮,就横着摆在桌上,好像天赐给何君悦的一样。我拿起来,看着这裁纸刀,又新又漂亮,灵气都在薄薄的锋刃上。
本来在哭的,这刻我忽然又绽开了笑。
如林信对我所言,「君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