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比不得。”
“那为何先生做得了学士,书院的老师做不得呢?”
“学士人人做得,老师却非人人做得。学士做不好,只是自误,老师做不好,却要误人子弟了。”
“先生这么说,就是承认自己学问不行,不过是官运亨通罢了。”少女冷哼一声。
我笑一声:“我这官运,本也是人家求都求不来的,何来不过二字。”
“先生不要怪永嘉,其实我们这些人中,永嘉是最敬佩先生的。以前先生两次拒官的时候,我们都赞先生高古之风,永嘉对先生嗤之以鼻,可是后来先生肯出来做官了,有人说,有人说……”那学生不好意思地看我一眼,见我并无恼怒之色,才说道:“有人说先生沽名钓誉,永嘉却最听不得别人说先生不好,总要出来辩驳一番,直把别人说得哑口无言。先生立了功业回来,永嘉骄傲得不得了。平日里先生的一些事情,都是永嘉说给我们听的,想来永嘉今日是亲见了先生,反而不知道怎么说话才好了。”
“杨清,就你话多!”永嘉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