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就被他整顿了域外草原犯边而来,倒有些麻烦了。
北镇的官员们纷纷在告急文书里说,容相镇边十载,在北方积威卓著,匈奴各部深惧其威名,当急调容相回北方边镇。
却正是这告急的文书叫他犹疑。
如今领军镇守北疆的也是容涵之一手提拔的将领,虽然不及容涵之出彩,但也算得战功赫赫,容涵之自己都赞他稳重缜密,最宜防守边陲。
其实这样就好了,下旨下去,叫北边那些知州都稳重些,谨守门户,匈奴不擅攻城,久则自溃。
但聂铉自有别的心思。
新单于才刚慑服诸部,就来犯边,看似气势汹汹,其实是一个绝佳的机会,若能抓住机会一举击溃匈奴,乘胜追击,封狼居胥也是轻易,从此漠北后患永绝,大燕的版图可以北拓万里——这是何等让人心旌摇曳不能自已的不世之功。
没有一个皇帝可以拒绝这样的诱惑。
只是要成此不世之功,一个擅长守御城池,稳重缜密的将领是万万做不到的。
他当然知道谁最合适去为他撷取这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