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坐在观众台的应雪也不得不佩服钟程勇气可嘉,恐怕明天这条消息在学校论坛得炸开锅。
樊星迷迷糊糊地被钟程带到医务室,校医替他做了简单的检查,安抚一脸紧张的钟程,“放心,没什么大问题。”
“不会有脑震荡吧?”钟程忍不住问了一句。
“不会的,你也别太紧张了。”校医抿嘴轻轻一笑,“要是实在不放心,一会儿等这位同学清醒了,你可以带他去医院再做个检查。”
樊星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才渐渐从刚才发生的一切中理出头绪,钟程那家伙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他抱出了球场!
操操操!
“妈的!嘶……”樊星猛地从床上坐起来,脑袋还微微发疼,“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钟程眉梢微微往上一翘,“你就这么对救命恩人道谢的?”
“狗屁救命恩人!我是他妈要死了吗?”有了精神的樊星又有劲和钟程来一场正义与邪恶的辩驳了,“你这么把我从球场抱出来,老子以后在球队还怎么混?”
“怕什么,反正看见的也不止你们球队的人。”钟程一脸无所谓地耸耸肩,一副‘你能耐我何’的样子。
“你他妈还有脸说?你不要脸,我还要呢!”樊星跟只炸了毛的金毛似的,那张嘴像机关枪似的嗖嗖嗖扫射钟程,“你以后能不能别管我的事?是不是我不揍你,你就要上天?”
“嗯,我要上天。”钟程就像安抚自家那只撒泼的金毛似的安慰闹脾气的樊星,“你说什么都对,现在感觉好点了吗?要不要再去医院检查一下。”
“操,钟程,你他妈脑子有毛病是不是?”樊星也不知道为何今天火气那么大,看钟程哪儿哪儿都不顺眼,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老子叫你别管我的事,你听没听懂?”
“我脑子确实有病,没病我能喜欢你?能坐在这里让你骂还不肯走?能让你想打就打?”钟程破罐子破摔,表白的话说起来脸不红心不跳,“樊星,这都是我因为太喜欢你了,你到底懂不懂?”
懂个屁!老子不懂!
“老子不稀罕你喜欢!你有多远就给我滚多远!看着你就闹心!”樊星嘴巴上继续刻薄钟程,语气却放软了不少。
“好了好了,别跟我这种不识相的一般见识。”钟程继续自贬,“肚子饿不饿?我带你出去吃饭。”
“吃个屁。”
“屁没得吃,兰州拉面倒是有,吃不吃啊?”
樊星想了想,妈个鸡,不吃白不吃,老子吃穷你!
“你请客。”
“当然我请,你吃几碗都行。”
樊星有个人生信条,无论跟谁过不去,都不能和自己的肚子过不去。
所以说,天大地大,都没有兰州拉面魅力大。
第十四章
钟程很气,甘恒已经拿下了李榕,他却还没上垒。
“要我说,樊星实在抵死不从,你就干脆上了他再说。”在甘恒的意识里,没有什么事不是操一顿不能解决的,所以钟程总说他是斯文败类。
钟程一个使劲,将手中的易拉罐酒瓶捏得变形,“你他妈能不能说点有用的,樊星又不是李榕,操爽了就能搞定了。”
“我说,事到如今,你不会真以为我以前告诉你那些关于李榕在初中援交的事是真的吧?”甘恒突然觉得有些子心虚,“我那时候不过是为了让你讨厌李榕,才那么说的。”
“你不用那么说,就凭李榕和樊星曾经有过一段,也够让我恨得咬牙切齿了。”钟程对于甘恒撒得那些无关紧要的小谎根本没放在心上,现在当务之急是怎么拿下樊星。
甘恒撇撇嘴,“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难道你不是?瞧你整天跟在李榕屁股后面狗腿那样,我恨不得扇你两巴掌。”
“这话听起来怎么一股子酸味啊。”甘恒故意嗅了嗅空气,然后轻轻挥手,“我再狗腿,上了床李榕一样得听我的,你行不?”
钟程忍不住骂街,“妈的,你能不能说点靠谱的?我找你来就是看你秀恩爱的?”
叮铃铃。
甘恒还没来得及开口,钟程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樊星的电话。
钟程面露喜色,这可是自劈腿事件以来,樊星第一次主动给他打电话,他片刻不敢耽误地接起电话,可电话那头却传来陌生的声音,“是钟程吗?”
“是我,你是哪位?樊星的手机怎么在你手里?”
电话另一头的男声顿了一秒,急忙解释道,“我是樊星的队友,我们今晚庆祝比赛胜利,但他好像喝多了,想问问你,你有空来接他吗?”
队友记得樊星现在和钟程一个宿舍,如果钟程能来接他,他们也不用特地回一趟学校,可以继续去下一个活动项目了。
“你们现在在哪里?”
“我们在西藏北路的明日酒吧。”
“我马上过去。”
钟程挂下电话,二话不说撂下一脸懵逼的甘恒就要离开。
“喂,酒不喝了啊?可是你找我来的!”甘恒心想,老子可是放着春色满屋跑出来跟你喝酒的,这会儿你说走就走?
“樊星喝醉了,我要去接他,我明天再联系你。”
这次说完,钟程头也不回的走了。
甘恒索然无趣地喝尽最后一滴啤酒,也赶回了校外出租的公寓。没有半分停留地直冲卧室,离开前他将与自己尺寸极为相似的黑色yáng_jù塞在李榕的后穴中,只见李榕此刻躺在黑色的床单上,瓷白滑腻的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