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何人,只要此刻愿意同他交`合以解他身受之苦,是要他下跪哀求,或是随意摆出各种下贱姿势,皆可令他全然抛弃自尊任人施为。
肖北决立在一旁,看着良宵的这一番动作。不过片刻之间,良宵已是将衣袍敞开,露出白`皙的身体。他塌腰耸臀的爬跪在榻上,不住的摇晃着身体,同那欢馆之中求欢的妓子别无二致。
“求求您......”,良宵微微仰起头来,他扯住了肖北决的腰间佩带,低声央求道,“操操下奴的小`穴,着实痒的厉害......”
“你这是做什么!”,肖北决一向不喜人对他逢迎献媚,立时便冷了一张脸厉声斥责道。
良宵眼角潮红,带着难以掩饰的情`欲氤氲,他听见肖北决呵斥于他,似是有些惧怕,他将手小心翼翼的从肖北决的衣衫上移开,忙开口请罪道,“下奴冒犯您了,良宵知道自己身子脏污的很,求大人帮帮良宵,随意拿些物件帮下奴止止痒便好。”
他跪在榻上等了许久,也不见肖北决有意帮他。良宵只得默默将自己蜷缩至床榻四角挂着的垂帘之后,身后的秘处痛痒难忍,四肢和下腹更是泛着止不住的酸楚。
他如今的身子宛如纸糊的灯笼,着实是破败不堪。他将手指并拢,伸入了那紧致的秘处,缓慢而又有力的抽`插着。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便见那根茎体慢慢勃发,前端渗出了些液体来。
“啊.......啊......”
良宵紧紧闭着双眼,面上的表情似欢愉又似痛苦。他呜咽着弯折起腰身,只见那物抖动着射出了一抹白浊。
待到欲`望得到了纾缓,终于使良宵平静了下来。混沌的神思亦是渐渐清醒,他这才觉出他竟然当着肖北决的面作出如此龌龊下贱之事!
他面上羞哧,红的宛如滴血一般,心头更是紧紧拧在一处,惊慌失措不敢稍动。
“皇上.......”
肖北决目光沉静,他并未言语,而是慢慢审视着良宵的模样。
良宵紧紧咬着嘴唇,将脸容压的极低,看不清半点神情。修长的手指垂在身侧,其上沾染着些许浊液。
“你下去吧,好好收拾收拾。”,肖北决摆了摆手,示意良宵退下,“朕不宣你你不必再过来。”
(十六)
倦烟染凝霜,月色朦胧照归人。
“良宵哥哥......良宵哥哥......”,似锦随意拢了件外袍,他步履匆匆、神色焦急,手里拎着个小小的纸灯笼正小声呼喊着。
绕过一丛佳树,便见奇石堆积,隐约可见一角衣袍,藏在那碎石芳草之间,看不太真切。
似锦忙跑了过去,却见良宵蜷缩在角落里,身体止不住的轻颤着。
“哥哥,你这是怎么了?”,似锦见他这幅模样,亦是心乱如麻,忙开口问询道。
此时已是深夜,按规矩是不允出来随意走动的,不过似锦晚间听相熟的内侍说是良宵冲撞了圣驾,惹得皇上不悦。又见良宵迟迟不归,这才坏了规矩出来寻人。
“锦儿......”,良宵见似锦来寻他,强撑着应了一声。他当着肖北决的面做了那等下作之事,怎还有脸面恬不知耻的留在那寝居之中。饶是他仍发着热,蛊毒发作的余威犹存,他也连忙拿衣物覆了身体,匆匆跑了出去。
“我身上没力气,怕是起不来了。”,良宵将脸容稍偏了些,被那月色照的分明。
似锦的目光方落在那面上便犹自心惊,他已是多年不曾见良宵落泪,此刻却是泪湿重衣、满目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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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台水榭花满楼,曲曲碧水园中流。
陆子阙立于廊桥之上,手握折扇轻摇。
他被安置在这曲水阁中,与那御花园隔水相望。
远远望去,隐约可见似锦两人的身影,良宵的大半身子皆倚靠于似锦身上,他脚步虚浮,着实虚弱无力。
“云念,一别数载,这次我断不会让你离开我了......”
亭台水榭花满楼,曲曲碧水园中流。
陆子阙立于廊桥之上,手握折扇轻摇。
他被安置在这曲水阁中,与那御花园隔水相望。
远远望去,隐约可见似锦两人的身影,良宵的大半身子皆倚靠于似锦身上,他脚步虚浮,着实虚弱无力。
“云念,一别数载,这次我断不会让你离开我了......”
陆子阙将那折扇在掌心轻拍了数下,“云诺已到志学之年,你同他兄弟分别十余载,也应团圆了.......”
红烛半灭,笼盏乍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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