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密的部分因为承受了过量的情事而刺痛得令他差点痛呼出声,赶紧咬住嘴唇把那惊叫咽下去,但还是眼眶一热涌出了几滴热泪。
他这是自作自受怪不得别人,只得抹掉眼泪继续忍着。
幸好靳皓然虽然把这当做是自己的梦境,事后还是做了些清理。黎白术要做的,就是变回狐狸的原形,安分地缩回旧衣服铺成的狗窝里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为了以防万一,黎白术把自己肉乎乎的爪子戳在靳皓然的脑门上施了混淆记忆的咒语,有弹性的肉垫减轻了压力,没有让睡着的人惊醒。
他当然羞于承认,自己因为情事而恢复了少许的法力。
哼!都是月亮惹得祸!
黎白术拖着酸痛的沉重身体,再没力气爬下床,自暴自弃地蜷缩在靳皓然身边。说是蜷缩,那床垫还是被他压得陷下去一大片。
10
阳光穿过窗户照在靳皓然的眼皮上,明晃晃的光线刺得他眼前一片血红。为了躲开直射的光线,他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去搂睡在身边的人,却扑了个空。
白术呢?靳皓然闭着眼睛,不大清醒地在空荡荡的另一半床铺上摸了好半天,才想起来黎白术还没回来,更不可能在他的床上。
可是昨晚的梦境似乎过于真实了?靳皓然做起来,被子从身上滑下,一身睡衣穿得整整齐齐,扣子都没少一颗。然后他才发现床单被揉得乱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