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地将屋中的窗子全都打开,何宵站在窗前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想起承殷还没从卫生间里出来,他不禁揶揄地喊道:“尿急那么久,你是不是在里面出恭呢!”
没见承殷答话也不见他出来,何宵走到卫生间门口,听到里面传来讲话的声音。
声音很小,只能零星的听到几个“没空”、“别再打来了”、“你有病”之类的词,语气不耐烦又强压着怒气。
这孩子又在跟谁讲话呢,搞得和背地偷情似的。何宵敲敲门,喊道:“承殷,干什么呐,和谁打电话呢?”
里面忽然没了声,接着传来水流声,没一会儿承殷打开门出来了,黑着张脸,何宵又问他在和谁打电话,他只是敷衍地答道:“没有谁,一个神经病而已。”
周末承殷过得郁郁寡欢,他心坎始终里有一粒沙子,尽管不痛不痒,但总是悄无声息地磨着他的心情,他担心有一天所有的耐心和信任会被这样磨完。
何宵也看出了承殷的心情,在承殷提出提前回校的要求后没有多加挽留,如果承殷不快乐,强留下来对谁也没益处。
中午承殷回了学校,下午又开始后悔,后悔自己对何宵有些冷淡,没有珍惜两人来之不易的相聚机会。
听到楼下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