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川笑笑:“我知道了,当时也怪我自己没有警惕性,就算不是你,肯定还会遇到其他的sè_láng。”
孟川哈哈大笑:“你一直把我当sè_láng看呢?难怪你都不给我好脸色看。”
“你难道不是sè_láng吗?对了,你是sè_mó!”
“这你可就冤枉我了,在那里大家都是带着yù_wàng去的,再正经的人去了那也会变成qín_shòu,不信的话,你可以问问何宵,他是常客,肯定明白。”
难得笑起来的承殷又因为孟川的话开始胡思乱想,脸沉下去:“这些我自己都知道,才不用去问他!还有,你别再说何宵了,存心想气死我不成啊?”
孟川忙不迭地点头:“好好,我不说,都听你的,你想说啥就说啥。”
“啥都不说,我是来吃饭的又不是来陪你聊天的!”承殷出气般地推了一下面前的面包筐,催促道,“怎么还不上菜啊,来吃饭还要饿死人。”
后来吃饭的时候,俩人真没再多说几句,低头默默吃完饭,孟川又老实地把承殷送回学校。下车时,孟川叫住承殷,特真诚地问他:“交个朋友行吗?就是单纯的朋友。”
承殷大牌地甩上车门,趾高气昂地答道:“我考虑考虑再说,好了,拜拜,不送。”
说完转身大摇大摆地进了宿舍楼,孟川望着远去的背影暗下决心,他一定要把这孩子弄到手。
之后的一个多月,孟川偶尔约承殷,但承殷都找理由拒绝了,而乔然也没再找过何宵,何宵也就以为孟川罢了手,殊不知,孟川只是在心中策划着另一个阴谋。
相安无事地过了一阵平淡日子,转眼到了圣诞节。
圣诞节现已成为年轻人最重视的节日之一,哪怕是何宵这样的大叔,也必须融入到节日氛围中来,谁叫他经营着一家ktv,这样的节日势必是赚钱的好日子,提前一星期就开始策划着节日当天的活动。而另一边的承殷也为了圣诞节忙活得焦头烂额,每个社团都想着在这个节日变出什么花招以便圣诞夜那晚可以吸引更多的学生来捧场,后来社团联索性将各个社团组织起来,共同完成圣诞夜的舞会。承殷因为上次历华拉赞助的事情,让社长颇为失望,因为他直接冲到社长面前大喊“我是不拉了!谁愿拉谁拉!”,这次社长给他机会“将功赎罪”,全权配合社团联的工作!所以,原本还期待万分的圣诞节,俩人只能通过空中信号联络感情,过得平淡又失落。
后来又到了元旦,本以为可以补偿上次圣诞节的遗憾,结果承殷隔日却要年终考试,又因为复习,只能作罢。
总之两人的感情生活过得,与其说是平淡,倒不如说是凄凄惨惨戚戚,因为相思苦啊,每次不能见面便安慰自己还有下次,结果等来的确是一次又一次的下次。
好歹终于熬过了承殷的期末考迎来假期,而何宵也完结了前一年的工作稍微放松一下,大半个月没有见面的俩人,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干柴烈火抱作一团。
何宵一边吻着承殷一边把他往床上带,重重的身体把承殷压得喘不过气来,脸蛋憋得通红,还布着一层密汗。
“宝贝,想我不?”何宵抱着承殷的脸蛋,色眯眯地笑着。
承殷被何宵夹在两腿之间,感觉到一个硬硬的东西顶在大腿上,还不住地厮磨着布料,他将腿向上一顶,叫道:“你顶死我了!”
何宵的手往下摸,抓住承殷的裤裆,坏笑着说:“还说我呢,你不也是!”
承殷的脸更红了,撇开头,嘟囔道:“谁让你一回来就对我上下其手。”
何宵亲亲承殷脖颈上的细肉,yù_wàng在喉咙处盘旋:“那是我太想你了,想得快死了。”
之后,承殷任凭何宵在他身上不断索取,他发现,思念就是yù_wàng的催化剂,这次盼了好久的做爱,比以往都要敏感且强烈,到了恨不得把对方弄垮却又不得不小心疼惜的地步,一次又一次,根本就满足不了,直到真的连动动手指都费力了,才肯意犹未尽地停下来。
蒙着泪水的眼睛看到何宵不断起伏的胸口和晃动的腰部,承殷心想,我怎么就喜欢上这个大叔了呢?
.38争吵
云雨过后的两人赤身luǒ_tǐ地相拥在床上,打开电视来看。
何宵感觉承殷瘦了,捏捏腰上的嫩肉也只能捻起一层薄皮:“你这学上得怎么跟坐牢似的,面不能见,还饿成这个样子,在学校被欺负了吗?”
承殷撇撇嘴,搂着何宵的脖子:“我怎么可能被人欺负,欺负我的人也就只有你。”
“是只有我才能欺负你。”何宵舔了承殷的嘴唇一下,“看,连嘴巴都没血色了,正好放假给你买点东西好好补补。”
承殷对不断下降的体重也很困扰,感觉吹来一阵大风都能让他站不稳,他准备下学期开学就辞去社团的工作,他可不想再被带个“社长接班人”的高帽子被一群人指使着做事。
“对了,我在这呆上两天就要回家了,我爸妈该回来了。”承殷在手里玩着何宵的头发,要过年了,常年在外旅游的父母也该回来看看儿子了。
何宵失望:“那是说你过年不能陪我了?”
承殷点点头,安慰道:“我过一阵子还过来,反正还有何牧陪你呢,他也快回来了吧,好久都没见了。”
“他说这些天回来,具体几号没说,陪不陪我过年还没有谱儿呢,他巴不得跟井泽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