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经地义的。”姜玹不是傻子,他知道孟玉昕也喜欢他,只是一直不愿意承认罢了,以前他愿意为孟玉昕压抑自己的情感,但是现在他无所顾忌。
“你忘了我们的身份了?”一时间,孟玉昕没有反驳姜玹,他想的最多的就是世俗的看法。
“我没有忘记,我不在乎,就算为你去死,我也愿意,”姜玹捧起孟玉昕的头,让孟玉昕和他对视,继续说道,“你知道吗?在来的路上我有多担心你?五天五夜,我一直赶路,就怕来晚了,你受到伤害。”如果没有孟玉昕支撑着姜玹,姜玹觉得自己早就晕死过去了,但是他挺了过来,成功拥有了自己心爱的人。不过长时间太过劳累,昨晚他给孟玉昕清洗之后,搂着孟玉昕就睡着了,要不是孟玉昕打醒他,他还能继续睡。
孟玉昕看着姜玹疲惫的眼神,还有脸上的青茬,他突然想哭,姜玹为他吃了那么多苦,可是他根本不能回应姜玹的感情。他还记得刚认识的时候,姜玹一脸崇拜的看向他,现在姜玹已经长大了,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变了。
姜玹以为自己已经说服了孟玉昕,心里有些窃喜的时候,孟玉昕却开口说道:“玹儿,昨晚的事情你就忘了吧,我们不能错下去。”
姜玹气得一拳打在床铺上,怒道:“为什么要忘?玉昕,这一次我绝不会放手,我要从父皇手里夺过你。”
“你发什么疯?”孟玉昕听得心惊胆寒,他不希望姜玹为他做傻事。
“我很清醒,我知道我想要什么。”
“玹儿,听我一句,你已经错了,不能一错再错!想想徐昭仪,想想……你的妻子,你背负着很多责任,不能肆意妄为。”
姜玹抓住孟玉昕的手:“你就是背负了太多,所以才会被别人伤害。你想着家国,可却被孟静南那个混蛋出卖,你念着伦常,可却被我父皇一次又一次欺负,而这次,因为听说孟静南生病了,你千里迢迢跑来看他,可结果呢?你又得到了什么?”
“不要再说了!”孟玉昕抱着头喊道,姜玹的每一句话都撞击着他的脑海,让他头痛欲裂。
姜玹知道自己的话说重了,孟玉昕昨晚被两度刺激,现在正是最脆弱的时候,他赶紧抱住孟玉昕:“对不起,我错了,你别生气了,你想吃什么?我让手下去弄。”
孟玉昕摇了摇头,说道:“他还活着吗?”昨晚他意识混乱,忘了孟静南怎么样了。
虽然孟玉昕没说“他”是谁,但姜玹知道孟玉昕问的是孟静南,他只好说道:“还活着。”要不是考虑到孟玉昕的感受,他早就一刀结果了孟静南。
“这就好,”孟玉昕叹了口气,对姜玹说,“去把秋禾叫进来吧,我想穿衣洗漱。”
姜玹只好松开手,开门去把秋禾叫进来,秋禾心惊胆战的从姜玹身边路过,过来扶孟玉昕起身穿衣。她看见孟玉昕脖子上的痕迹,心里直叫苦,又看了看房间另一边正独自穿衣的姜玹,赶紧把目光移到另一边。
孟玉昕也觉得姜玹在房间里很别扭,好不容易等姜玹穿好衣服出了门之后,他才做到镜子前,让秋禾给他梳头。
“最近发生的事情,你什么都别多嘴。”
“奴婢知道。”
“一会儿你去前朝皇后宫殿,那里的花坛里有亶爰草,你给我扯些过来。”
“是。”
……
秋禾推开雕花木门,就看见姜玹还有他的属下在门外的大厅里休息。
姜玹等人因不能让驻军发现,所以就暂时留在九龙池,好在九龙池够大,第三道门和第四道门之间是大厅,姜玹他们就住在这里。
秋禾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快步从人前走过,但是卢希睿站到她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秋禾想侧身离开,但卢希睿并不罢休,也跟着她移步。秋禾想开口质问,哪知卢希睿抢先说道:“秋禾姑娘,走这么急干什么?三皇子有请。”
秋禾一哆嗦,有些害怕见到姜玹,连忙说:“可是修仪有事让我去办。”
“那你是听孟修仪的,还是听三皇子的?”
秋禾很为难,她效忠孟玉昕,但是却不敢得罪三皇子,只好硬着头皮去见姜玹。姜玹正在擦拭佩剑,昨晚宝剑染了血污,他可一点都不喜欢,一得空他就开始擦拭。
“奴婢参见皇子。”说着秋禾就要下跪,姜玹说道:“不必行礼,修仪让你去做什么?”
“修仪说饿了,让奴婢熬一些清粥。”
“还有呢?”姜玹擦着宝剑,也不看秋禾。
“修仪让奴婢去找段将军,他想见孟郡守,让段将军准备一下。”
“还有呢?”
“皇子,没有了,修仪就说了这两件事。”
姜玹没有说话,宝剑已经擦拭如新,剑光让人胆寒,他拿着剑走到秋禾面前,问:“真的只有这两件事?”
秋禾面色煞白,孟玉昕和他说话时非常小声,屋外的人应该听不见才对,她打算硬撑到底,但是姜玹把剑比到她面前,幽幽说道:“刚擦干净,就要弄脏了,可惜,可惜。”
“三皇子,饶命啊。”秋禾扑通一声,跪到地上。
“不要求我,要求你自己,你把所有事都告诉我,我自然不会杀你。”
“奴婢答应效忠修仪,我不能背叛他。”
姜玹笑出声:“玉昕有你这么忠心的奴才,我该为他感到高兴,不过你该认准主人,——我就是你的主人,”说着姜玹把剑插回剑鞘,回到位子上坐下,“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