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云珝瑶。”赫尔曼浅笑,“阁下不是说琼辉先生就是云珝瑶吗?琼辉先生对我们而言至关重要,必定要把他找回。”看,你上次为难我的,如今我转手还你。
焦松一脸便秘的模样,显然让赫尔曼心情不错。
“焦松先生,你...比不过琼辉先生的。”赫尔曼见他迟迟不开口,自己便缓缓道,“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比不上那乳臭未干的?”焦松心里隐约觉察,可万万不愿承认。
两人年纪相差太大这是其一,其二,焦松固然年少经历巨变,可不论身处何处,他的过人的天资依旧收到追捧和拥护。
“当你说这句话时,焦松先生您便心虚了,您心里早已开始怀疑这点了,不是?”赫尔曼浅笑,“若是让琼辉先生回答,他怕是连眼皮子都不抬一下便承认,‘是焦松先生在我之上。’
真是如此吗?又或者到底谁更胜一筹?
琼辉先生根本不在意,他喜欢用实力说话,而非靠嘴来说。”
焦松脸色略略有些阴沉,赫尔曼一再用琼辉压自己一筹,并非真是看不起他,而是想要激怒自己。
为何如此,焦松冷静下来也能明白。
只是...不甘心!他真的不甘心!
“琼辉胜在有大义...”
“焦松先生,您世家出身,您有着千载的历史,可您却没有琼辉那份为大义,愿迎刃而上,愿抛开过往的是是非非,这一切,您从来没有。”
败,并非败在你的才华,而是败在你的心性与眼界...
琼辉曾说过,要降服焦松这种恶龙并不容易,需要一而再再而三,一次次拖垮他的力气,斩断他的自信,让他对自己的能力持有怀疑。
那日的场景他都记得,和往日一样的授课,婆娑的阳光照射在房内,琼辉先生的投影就在自己面前,坐在柔软的沙发内,品着茶,缓缓地叙述。
“焦松这人顽固,执拗,固执,在他失败前听不进任何的劝说,更别说你的话了。这种人可用不可留。但国家缺少人才,我们便要让焦松变的可重用可信。”
“先生赐教。”
“失败...若不翻脸怕是难,但失败的感觉却可以让他品一品,而你作为将来的君王,便是要在他怀疑自己时,把这种感觉加深,一次,两次,三次...绝不会超过这第三次,他便会为你效劳,忠心耿耿?对他这种世家出身,却又失去家族的人而言,没有忠心可言,但你却可以利用他最在乎的东西束缚住焦松。”
“什么?”
“将来呀,因为将来充满了希望...”
再次睁开双眼的赫尔曼目光坚定,“焦松先生,与我一起扫除障碍,给帝国一个将来,也给焦家另一次扬帆的希望,如何?”
一直沉默不语的焦松终于破开了他冰封许久的面具,错愕,不敢置信,却又禁不起诱惑般的憧憬。
很快他再次归为冷静,仿佛先前的激动只是昙花一现,赫尔曼看错了一般。“殿下难道不知一山不容二虎?”
除非一公和一母...赫尔曼在心里吐糟,“琼辉先生是琼辉,焦松先生是焦松,为何要相提并论?你们所长各不相同,而事物太多。就算有冲突,也可看你们两各凭本事。”说到这又是一笑,“更何况,所有的将来和希望,却要建立在帝国不倒...您说是吗,焦松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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