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无言以对。
怕不是随便问几句,而是恐吓了别人一顿罢。
刘仁情还陷在自我挣扎之中,对我和许青的轻声交流充耳不闻。一个人处在性命攸关时,本就容易慌神,再几经恐吓,多半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比如,他现在就不得不信,许青是个和尚。
“许大师莫怪。实在是本官眼拙。”
我眼皮子抽了抽。
这哪是眼拙。是眼瞎。
许青嗯一声,双手一负,倒还真装出了几分世外高人的模样。
“我不怪你。只是,你找我来,自然要将前因后果与我说。”
和尚的话比我好使,何况还是刘仁情自己花钱请来的和尚。
我半天套不出的话,许青三两下就让刘仁情吐了个底朝天。
“实不相瞒。”刘仁情一张老脸份外凝重,努力将耷拉的眼皮睁开,与我二人比划道,“本官怀疑,此次是妖邪作祟。”
哦?
大概是见我俩一脸不以为然,刘仁情急了,努力与我证明:“说来二位别不信。本官生来便有天眼,能见常人不能见。张大海死后,本官去现场察看,一瞧便能瞧出他屋中院内俱是黑气。这一定不是普通人干的啊。”
我笑了。
许青也笑了。
刘仁情见我二人发笑,无措了一会儿,跺脚道:“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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