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冬哥皱眉,朝拿西示意后,起身去开门:“司令部有什么急事?”
“报告,具体情况没说,只叫梁副官快点回去。”小兵一板一眼地回答。
陈怀远背着手在房间里踱来踱去,听到脚步声,马上停下来。梁冬哥一进门就被陈怀远抱了个满怀。
“师,师座?师座,发生什么事了?”梁冬哥手足无措地回抱住陈怀远。
“有件事情要告诉你,但是冬哥,你必须向我保证,保证不管待会儿听到什么,你都必须冷静。”陈怀远伸手捧起梁冬哥的脸,四目相对,一字一句地说。
梁冬哥被迫抬头对上陈怀远饱含悲痛和担忧的眼,心中越发不安:“师座,别这样,到底出什么了事?”
陈怀远张了张嘴,发现自己还是说不出口,只死命搂着人,生怕他下一刻就飞了似的:“你先答应我,你会冷静的。”
“不冷静的好像是师座您吧。”梁冬哥干笑了两下,皱着眉,拉开陈怀远抱住自己的手,退了两步保持距离,“师座,我这不好好的,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陈怀远想伸手拉住人,又放下,最后长叹了口气,低沉道:“梁老他……脑瘤恶化,三天前去了。”
梁冬哥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又退了两步,只瞪大了眼睛看着陈怀远。
半晌,才怔怔地开口:“我好像……忘,忘记给月季浇水了,我去看看,看看……”梁冬哥喃喃地说着,忽的转身冲出门去了。
“冬哥!”
“报告师座,有个叫朱骏的本地乡绅……”余珊珊正好进来报告。
“滚开!”陈怀远暴躁地把人推开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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