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冬哥被梁光松噎了一下,犟道:“……可我就是想从军。”
梁光松顿时大怒,一边的何宝云不知什么时候来的,此时忙插嘴道:“从军就从军,军队里虽然都是些武人,但不也有文职吗,老头子,你说是不是?”
梁光松这才叹了口气,勉强道:“也好……”
梁冬哥刚想出声反对,却也在母亲的瞪眼之下又把话咽下了肚子。
“让这孩子去陆大吧,我们也老了,管不了他一辈子,既然他想从军,就让他进陆大多认识几个军官,将来也是个人脉。”
一年后的夏天,梁冬哥毕业后被梁光松丢进陆大当文书不久,便传来了七七事变的消息。
在陆大,梁冬哥第二次遇上了那个骑大马的中将,只不过……梁冬哥手里拿着份写着名字而内容完全空白的外交史的考试卷子,再三和桌上的姓名牌校对确认名字,想起教导处主任那句无奈的“想把他成绩改及格了也得有几个字在上面吧”,再看看眼前这个正趴在课桌上睡得口水都要流出来的人,梁冬哥有点不知所措——这人真的是去年他看到的那个英姿飒爽的将军,传闻中那个首登惠州的英雄陈怀远吗?
“你找他有事?”有个年纪大不了梁冬哥几岁看上去很开朗的人走过来问道。
梁冬哥挣扎着要不要把睡觉这人的成绩说出去,为难道:“是有事,那个,徐主任说他……成绩不太理想,叫我拿过来让他再写一遍,然后带着卷子去一趟教务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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