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总算深刻体会到什麽叫做“自作孽不可活”。明明有个精力旺盛、俊美无匹的爱人,居然每天晚上还要靠右手解决问题,这滋味可真不好受。
安平一面懊恼自己做的过分了,一面惴惴地担心,裴宿恒要是纤细到一辈子都好恢复不了那他该怎麽办。漫无边际的胡思乱想让安平也怨气陡升,愤愤地耍小性干脆也不再巴巴地去讨好青年。
这倒给裴宿恒空出了时间抓紧赶模型作业的进度,一天二十四小时除了睡觉几乎长在了工棚里。赶到快完工时一连几天大雨,工棚漏水,模型整天挨雨淋,裴宿恒急得直薅头发。安平赶紧收拾起自己那点小情绪,把茶铺二楼上的一间小阁楼整理出来,给青年做临时工作室。
那阁楼面积不大,本是做储藏室用的,放了些平日用不到的零碎杂物,偶尔也充当一下安平的画室。阁楼里原本就有一张行军床,把画架之类的物品搬到墙根,摆上一张工作台,在里面做些收尾工作倒是很合适。
裴宿恒把已经成型的建筑模型和工具都搬进去,拎著在阁楼中央环顾了一圈,微微笑著挨到安平身边,很轻地用嘴唇碰了碰安平的唇角。
安平心潮澎湃,眼睛灼灼地喷出两团火球。要不是老王在楼下没命地喊他,他真不知道自己能干出什麽来。
老不修老不修!
安平边往楼下跑边骂自己,跑到楼梯口又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