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汗落如雨,终於大喊一声不支地倒下去。
身後的男人及时掐住他的腰,将他紧紧箍在怀里。
“安平,不要再逼我,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火热的唇舌贴在耳边啃咬著,男人的性器代替手指,猛地楔入他的私处。
平生多情四十
四十
除夕夜,寒风在无人的街上来回穿行。街灯仍旧准时点亮,孤单地照著萧瑟的街道。
安平从一盏盏冷寂的街灯下走过,影子被拉扯的长长短短,时而模糊时而清晰。
他已经走了很久,从中午到现在,最後一间酒吧都已关门许久,他还在不停地游荡寻找。
酒,他只想要酒。一醉万事休。等他彻底喝醉,头就不会这麽痛,心里,就不会这麽难过。
兜兜转转,进了一条很熟悉的巷子。安平走了一阵,晃觉似是青衣巷,晃了晃头,又转回身往外走。
後面像是有人喊他的名字,安平撑著墙壁,尽力把腿迈的快一点。他不想见人,一个一个都拿他当小丑。他受够了,不想再被他们嘲笑。
脑子乱成一团浆糊,越想走快些,两条腿越是沈得拖不动。没几步就被追上,手臂被拉扯著牢牢地抓进一双手掌里。安平挣了挣,那双手掌没有移开,反而把他抓得更紧。他抬起昏花的眼。那人的脸被街灯照的晕黄一团,模糊的看不清楚,只看到他的嘴巴一张一合,在对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