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圣乾回过身,身後的夕阳穿过窗棂洒在他的肩背上,让他的脸上泛著一层余晖微凉的金光。那一刻他看起来庄重无比,甚至有些隐约的哀伤,与他平日玩世不恭的形象判若两人。他那双惯於戏谑的眼睛,郑重的望著安平,即使经历了十年光阴的冲刷,仍旧如巨石般,沈重地压在安平胸口上。
“安平,你对他,终究是不一样的。只不过,他还不明白。”
“安平,给他点时间。别怪他。”
午夜,整栋别墅的灯火都熄灭了,夜色浓成一团化不开的墨。安平隐在漆黑的角落里,如裹了一件紧身衣,密不透风。
出院後,齐荣钊待他一如既往,甚至更加亲密。但在安平心中,一些微妙的转变已不可逆转。
他当然没有怪齐荣钊,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他只是逐渐从过去的那团迷雾中走了出来,慢慢地开始清楚,他对於齐荣钊真正的意义。
罗圣乾的话他也仔细想过,翻来覆去只有一个结论:他要更加听话,更加顺从。齐荣钊的心里容不下第二个人,他安分做只宠物就足够了。
从那时开始,安平不再喊齐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