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敏哼了声,“你发誓你再也不会叫我麻种,我就帮你保守秘密。”
“就这么简单?”德拉科怀疑的打量着赫敏。
“对!”
“成交。”德拉科快速的回答。
从那之后,德拉科遵守诺言没有再叫过赫敏麻种,不过他给她取了许多新的外号。譬如蓬蓬头嗅嗅,书虫赫敏之类的,德拉科在讽刺与骂人的天赋上向来出色。赫敏气得牙痒痒,她在内心咆哮着马尔福主妇来回击德拉科,但她从没说出口,她记得自己的诺言。
经过一个学期的磨练,德拉科渐渐对整理得心应手起来,他把这学期的大部分时间都花费在实验那些整理魔法上。他对外推脱在房间内苦读魔药书,功夫不负有心人,德拉科的房间终于恢复到他满意的程度。
在德拉科在霍格沃茨上学的第二年,他学会了一件事——用魔法漂亮的完成家务,意识到了一件事——那个他连名字都记不住的家养精灵让他明白他厌恶甚至害怕生命的消逝,他后来始终无法突破这层心防,对邓布利多是,对哈利也是。或许高尔在马尔福庄园里对他说得对,他根本不配做一个斯莱特林,甚至不像一个马尔福。
哈利在结束了自己的发情期回到课堂后再不敢看德拉科,他实在难以启齿在那昏沉的几天内,他不知道操了德拉科多少次。这不是最糟糕的,糟糕的是那些场景……不该存在的幻想。德拉科在学院试图谋杀邓布利多,在大厅被拆穿,他心虚又慌张的拽着领带落荒而逃的样子,哈利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在那里,他把胆小又害怕的马尔福按在大厅的长桌上。是的,就在赫敏跟罗恩的旁边,当着那些正在聊天的学生面狠狠侵犯了马尔福。马尔福害怕羞耻的脸在他面前放大,那双灰色的眼睛祈求的看着自己,对了,祈求,哈利抓到了这个关键点,马尔福适合这样,做一个胆小懦弱的求饶者。但哈利没有饶过他,侵犯到他哭晕过去。
哈利高潮过后短暂的清醒过来,他伸出沾满了液体的手拿起床头罗恩准备的补充精力的魔药,重重倒回枕头里,这不太对,相比较操了马尔福这件事,他更害怕自己享受马尔福哭泣求饶的样子。难道自己是个变态?哈利模模糊糊的想着在麻瓜世界接触到的知识,那些关于支配与被支配者的话题。
再次袭上来的火热情欲让哈利忍不住钻进被窝里抚慰自己,这该死的发情期!
烧得火热的大脑中隐约回到了过去某个场景,他记不清是什么时候了,德拉科从树上跳下来,嚣张之极的勾着嘴角,他张着嘴说了些什么,哈利不在乎,无非就是那些他经常说的嘲讽的话。他没有抹发胶,没有向后梳着古怪的背头,就那么松散的留着金色刘海,他抬着尖尖的下巴歪了歪头把背包扔给背后的高尔,朝他的跟班说了些什么,他的跟班就离开了。德拉科扬了扬眉毛,笑得肆意,迈着悠闲的步子缓缓走过来。
哈利一转头,跟在他身边的罗恩赫敏不见了,四周围观的同学统统不见了,只有德拉科,德拉科马尔福。
“你在看谁,波特。”德拉科在他分神的时候已经走到面前来了,他带着戏谑的目光落在哈利的嘴唇上,然后德拉科拉出了一个他从没露出过得笑容,一点得意一点愉悦更多的是莫名的诱惑。先是他身上的香味,不是o信息素甜腻的味道,而是德拉科身上一直有的淡淡的香味。然后德拉科柔软的嘴唇贴了上来,温热的,细腻的,甜美的触感。德拉科贴着哈利的嘴唇噗嗤笑出了声,他熠熠生辉的眼睛近在眼前,含着笑意甜蜜的银灰色,“你不知道怎么做吗?疤头,把嘴张开。”
哈利愣愣的张开嘴,德拉科吐出过无数让人气结话语的舌头蛇一样狡猾的滑了进来,它缠绕上哈利的舌头,腻人的勾着哈利的上颚。哈利瞪圆了眼睛,德拉科停了下来,他退后了一下,勾着舌头舔了下哈利颤抖的眼皮。“疤头,我有没有说过你的眼睛像我父亲收藏的最美丽的绿宝石?”哈利哆哆嗦嗦的想,没有,你说我的眼睛像蛤蟆。
“你哑巴了?”德拉科轻轻一推,哈利感觉自己腿软的跌倒了下去,他的眼神黏在德拉科的身上,鬼迷心窍一样无法移开,更别提跑开了。德拉科跨坐上来,他修长的四肢伸展开来优雅得不可思议,卢修斯在他身上投的那些金加隆不是没有成果的。他拉起哈利的手放在自己的领结上,“你想怎么做,哈利。”哦,哈利,他叫我哈利,哈利抖得不行,光是想到德拉科声音低哑语末勾着笑意叫他的名字哈利就感觉自己快到了。他抖着手解开了德拉科的领带,那条斯莱特林绿色的领带被德拉科缠在了哈利脖子上,他利落脱去了学院的灰色背心,挑着松垮的衬衫领口,挑眉问哈利。“你想要我tuō_guāng,还是穿着就这么来?”
来?来什么?哈利口干舌燥的想,这不对,当时的场景不是这样的,德拉科从没有对他露出过这样的一面。梅林啊,他不知道德拉科的腰肢原来这么细,他的眼睛像发着光,牢牢吸引着哈利。
当哈利进入的时候,德拉科只开始皱了下眉,然后就舒展开了,他喘息着说,“疤头,你比我想象中要厉害。”
哈利有些焦躁的加快了动作,无论他怎么奋力进攻,让德拉科舒服的红着眼圈流下生理性的泪水,德拉科始终带着笑意,游刃有余的态度仿佛他主宰着这场xìng_ài,主宰着哈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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