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便是这样,心思总是藏得很深,明明喜欢着,却要冷冷将人推开。
李果心中酸楚,也不知是在心疼自己,还是心疼赵启谟。他抬手触摸赵启谟的眉眼、鼻唇,眼睛适应黑暗后,他能隐约看见赵启谟脸庞的轮廓。他注视着赵启谟,发现赵启谟也正凝视他,四目相对,李果只是一眼,脸便火热得像滚过沸水的螃蟹,仿佛此时才真正意识到他和赵启谟缩在这门后做了什么。他心知是没救了,他就是如此喜欢启谟。
两人身侧,房门半开,过道的灯火昏暗,除非有人执灯经过,站的位置刁钻,否则看不见他们两人。赵启谟趁油灯熄灭的瞬间,挑了个极好的位置,也不知他是如何迅速做出判断。
然而两人仍很谨慎,他们静寂无声的拥吻,连衣物的窸窣声都很少发出。
当李果轻轻推开启谟,阿小的脚步声已经在过道响起。
李果若无其事地站在门口,见阿小提灯快速走来。阿小问:“小员外,屋里怎么没点灯?”
“被风吹灭。”
尽职的阿小,无视李果站在门口似乎是要拦阻他的举动,他连忙进房,将房门掩上,回头,他便看到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