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修伊叔吧,当年他得知舜爸被打包回英国后的一星期,他便勇敢的独自一人无惧地来到英国,和大叔两个大男人赤手空拳的暴打了一顿。我也不知谁胜谁负,反正到了最后,一个人眼青,另一个人鼻肿。
鼻肿的人,舜爸为他细仔包扎小心擦药。而眼青的人,舜爸除了温柔的擦药外,更赠上了香吻作为安抚。然后当然看得鼻肿的那人酸溜溜的,那时他面容还挤得和梅菜有得拼呢﹗
唉……修伊叔,论人品我的确比较喜欢你的,但奈何天意如此。认命吧﹗
后来他好像来了好玩上了瘾般乐此不疲。可能他也是个寂寞的人吧,所以经常来找大叔吵架,虽然他们一致否认,但我和舜爸都觉得他们两人的友情已经到了知己好友的地步了。
就这样的过了二年,突然有一天修伊叔带来了个棕发十七、八岁左右的少年来了这里,还向我们介照那个少年就是他的爱人。
虽然他极力否认怒力澄清,但当时不论是大叔还在我们(舜爸除外),都嘲笑他老牛吃嫩草,扼杀国家幼苖。修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