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好的都到床上去了。”皇上轻笑道,一手伸进了他衣领里细细的抚摸,但那抚摸的手指却不带情绪,像是只是要确认他的肌肤、体温、体格,倒有些发痒的想笑。经过乳首时像是习惯似地打了个转,引来一阵战栗。
皇上厮磨着他的耳鬓轻声道,“朕问你的是,宿儿在床上待你可好?”
李全澔瞬间红了脸,皇上很满意似地看着他的反应。但李全澔却心想,找儿子的老相好问儿子的床笫生活过得如何,未免也太变态了点。
“嗯?”皇上轻咬着他发红的耳垂,催促道。
“自是……极好。”手指继续下移,几乎要到了不可忍耐的程度,却只在腰间徘徊。
“那你可喜欢宿儿?”
李全澔一愣,刚被挑起的情潮全都反射性地被压了下去,“奴才自是对主子没有半分踰矩之情。”
“如此甚好。”皇上说着,按着他的下身,触到了那丑陋的伤口,却像触电似地把手给收了回去。
李全澔不禁大大松了口气,简直要重新跪下来拜谢那净事房的师傅给了他这么一副残缺的身子,感谢上苍没有让他父子俩都变了态,但这皇上是不是有比较不变态,李全澔竟是